,沒有辦法……
如果不摧毀這些魏軍戰船,夏侯惇便無法率主力船隊沖入魏軍船隊腹地,如果不摧毀這些戰船,他們便無法取得此戰的勝利……
「轟1,!」
心中暗感內疚之餘,夏侯惇又摧毀了一艘敵軍戰艦,望着他威武雄壯的氣勢,船上的聯軍士卒不禁士氣一震。
而另外一邊,張飛雖說不具有像夏侯惇那樣擁有巨大破壞力的武魂,但是憑着他世間無人能敵的臂力,要摧毀敵艦一角,也不算是問題。
當然了,與陳驀不同的是,無論是夏侯惇還是張飛,都必須有人在後面接應,否則,這兩位曠世猛將,恐怕也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與被自己擊毀的戰船一同沉沒了。
「快去接應張將軍!」
注意到張飛已順利摧毀一艘敵軍戰艦的夏侯淵,當即指揮從旁的戰船前去接應。
作為這數十艘戰船的指揮者,夏侯淵時刻關注着周遭的一切,畢竟他是弓將,眼力那自是卓著。
不得不說,儘管魏軍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右翼防線的潰散,以至於被夏侯惇、張飛等人抓住機會,趁勢殺入陣中,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魏軍亦做出了相應的防範,更有甚者,越靠近張素素所在,江面上的戰船便越堅固。
不難想像,這些堅固的戰船都是這大半年來蔡瑁在襄陽督造的新式戰船,由於有着張素素的支持,蔡瑁基於鞏固船身以及提高戰船的韌性等種種考慮,破天荒地在新船的船身外包裹了一層鐵皮。
如果說單單以荊州一州之力要做到這一點,多半是力所難及,但是以張素素如今的勢力,顯然還是辦得到的。
這不。漸漸地。夏侯惇與張飛摧毀戰船的速度越來越慢了,更有甚者,他們二人漸漸感到了吃力,往往要反覆出手好幾次,才能摧毀一艘包裹着鐵皮的戰船。
但是不管怎麼說,戰況總算是朝着荀攸所預料的那樣發展着,直到那幾艘飄揚着黑色虎豹旗幟的戰船出現……
「將軍,前方有敵艦向我船靠近1,!」嘹望的士卒當即發現此事,將其稟告於夏侯淵。
「唔?竟然還有敢主動向我軍靠近的?」夏侯淵聞言一愣,要知道在這大半個時辰中。隨着越來越多的戰船被夏侯惇與張飛二人摧毀,這使得附近的魏軍戰艦都遠遠地避開這些裝載怪物的戰船,只敢用弓弩遠射,卻沒想到。還有一些不怕死的。
想到這裏,夏侯淵微微搖了搖頭,然而當他抬頭望向遠處那些越來越近的戰船時,他才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勁。
他驚訝地發現,那些戰船上所飄揚的旗幟,並不是張遼麾下平南軍那金色猛虎的旗幟,也不是青州軍那素青色的戰旗,更不是荊州水軍那黃底白字的旗幟,而是一面黑底白字的,上繡有兩頭猛獸相互撕咬的旗幟。一左一右,紋於戰旗當中。
「虎豹騎……」
夏侯淵喃喃念着那面旗幟上所些的字,繼而臉上露出幾分驚疑。
而更讓他感覺驚訝的是,那五、六艘戰船上,竟然清一色都是身穿黑色甲冑的士卒,更有甚者,他從那些黑甲士卒的身上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脅。
要不是夏侯淵知道黑狼騎早已在烏巢之戰全軍覆沒,他真有些懷疑,眼前這支不知從何而來的黑甲士卒,便是當年那支戰無不勝、攻無不取最強騎軍。
張素素麾下。還有這支兵馬麼?
夏侯淵暗自嘀咕着。
與附近其餘的魏軍戰艦不同,這幾艘懸掛着虎豹騎旗幟的戰船,顯得有些上下無序的意思,唔,或許說1,。有些不聽指揮的樣子。
畢竟在夏侯淵看來,那幾艘穿着黑色甲冑的士卒。並不是像其他軍隊那樣整齊地列陣在船上,而是站得相當無序和混亂,有的站在船頭,有的坐在欄杆上,有的手扶桅杆站在橫帆上,有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