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立即開口,「皇上今日只是跟往常一樣吃了御膳房準備的早膳,按理說,是不可能有什麼問題的。只有——」稍微特殊一點的東西,就只有如月公主奉上的荷花酒。
這麼一想,西嶽皇的貼身大太監忍不住將視線看向如月公主。
「放肆!你個老閹人難道是在懷疑本公主!本公主釀的荷花酒不僅僅是父皇喝過了,就連母后也是喝過了!」
死的人只有西嶽皇,而西嶽皇后好好地活着,這說明她的東西根本就沒問題,這個該死的太監,竟然敢往她的身上潑髒水,誰給他的膽子。
「未必。本宮早年幼奇遇,只要不是奇毒,本宮的身子就不會有礙。本宮有這奇遇,但不代表皇上也有這奇遇。所以太醫,你們好好看看這荷花酒到底有沒有問題。」
「母后!」如月公主不可置信地看着西嶽皇后,她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嘛!竟然懷疑她這個親生女兒。
西嶽皇后淡淡地看向如月公主,一點都不在意如月公主的傷心震驚,「查清楚總是好的。總不能所有人都查了,卻唯獨不查你。」
可問題是誰都沒有查,卻偏偏先來查她!這是什麼道理!
如月公主憤怒地漲紅了臉,自己的母親真的是太過分了,她的心裏更是從來沒有自己,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得了西嶽皇后的首肯,立即就有一群太醫圍上去對蓮花酒進行查探。
「怎麼,你們查出東西了沒有!」如月公主無不嘲諷地開口。
「你們聞到什麼味道了沒有?」忽然一個太醫皺着眉頭問道。
此時空氣中瀰漫的是濃濃的血腥味,讓人聞着就忍不住皺起眉頭,但是在這血腥味的遮掩下,眾人聞到了一股子濃郁撲鼻的香氣。
「哦?太醫都聞到了什麼味道,不如好好跟本宮說說。」西嶽皇后眯着眸子打量着太醫。
為首的太醫立即道,「啟稟娘娘,微臣不是很確定這味道是不是如下官所想的一樣,敢問娘娘,賞荷宴上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氣味出現。」
「不錯。要說詫異的味道,應該就只有三皇子奉上的藍蓮了,不僅是外形妖嬈,那氣味也是濃郁的讓人恨不得醉了。」西嶽皇后淡淡地開口道。
「可否請娘娘將那藍蓮給帶上來,讓下官好好看看。」
「大膽!你們這些老東西難不成是說本皇子謀害父皇!本皇子的藍蓮這麼多人都聞過了,也沒見所有人都出事!你們這些喜歡無中生有的太醫休想把事情都算到本皇子的頭上,本皇子可不會任憑你們算計!」一直愣在那裏的三皇子終於跳出來了,要是真讓這群見鬼的太醫把所有的一切都安在他的頭上,他還不如直接去死呢,這些太醫真是越來越過分,這些太醫真是越來越讓人恨得牙痒痒!
「三皇兒這麼激動做什麼,太醫還什麼都沒說呢。太醫是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同時也不會冤枉一個壞人,三皇兒沒必要如此激動。」
呸!三皇子在心裏狠狠唾棄西嶽皇后,這女人本來就看他不順眼,誰知道這女人會不會趁着這機會直接要了他的命!對此三皇子是感到十分的懷疑。
不過三皇子心裏還是鎮定的,那藍蓮本就無毒,任憑西嶽皇后有前般手段也休想陷害他。三皇子在心裏如是想道。
「白痴。」容凰輕啟朱唇,無聲地吐出兩個字。
龍騰看懂容凰的唇形,倒是沒說什麼。這西嶽的三皇子的確白痴,到現在連基本的形勢都沒有看懂。
人蠢不要緊,但是生在皇家你這麼蠢,也可以不要緊,只要你無心皇位。可你身在皇家,又心比天高,還這麼蠢,那就真的太要緊了,一時間,龍騰對這位三皇子只有愚蠢和白痴兩個字能形容了。
三皇子進獻的藍蓮很快被人抬上來,幾個太醫立即圍住三皇子的藍蓮,靠近藍蓮聳着鼻子,「皇上正是死於這藍蓮和荷花酒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