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隊,也是同樣排列着整齊的隊列。可在這支軍隊的旁邊,卻是一支隊形散亂,身上所穿的衣甲也都是各種各樣,看上去就像是一支雜牌軍一般!可就是這樣一支雜牌軍,卻是讓另外兩支軍隊都是生出了一絲畏懼!
這支雜牌軍軍中的將士一個個都是歪七劣八的,就連衣甲都沒有穿戴整齊,可每個士兵的臉上,都是表露着某種瘋狂和猙獰的血性、殺意!雖然他們全都是想地痞流氓一樣吶喊着、喝罵着,可從他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鬥志,卻是沒有人敢輕視!
遠處褐甲軍隊的最前列,三名戰將都是緊皺着眉頭,他們的目光都是同時集中到了那支雜牌軍,其中一名留着絡腮鬍子的戰將皺着眉頭,沉聲說道:「這朱粲的兵馬果然如傳聞中所說的那樣,是一支不折不扣的匪徒!簡直難以想像,這些年來,就是這樣一支匪徒,在江淮一帶為禍,卻是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
&王!不可掉以輕心!」在那絡腮鬍子戰將的旁邊,也是三名戰將的當中,一名白臉長須戰將卻是皺着眉頭,對那絡腮鬍子戰將說道:「別的不說,光是杜伏威的兵馬就不是好惹的!杜伏威此人,外粗內細,可不是一個易與的對手!他手下大將闞陵和西門君儀都是文武雙全的將才!而朱粲此人雖然惡名遠播,但打起仗來卻是一個狠人!他手下的將士都是亡命之徒,打起仗來更是不畏生死!這一仗,可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
白臉長須戰將的話剛剛說完,那絡腮鬍子戰將卻是面露不屑,哼道:「楚王太過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不就是杜伏威和朱粲嘛!不過是兩個賊寇罷了!算得了什麼?」
&王!」就在這個時候,之前一直沒有吭聲的最後一名戰將也是哼了一聲,卻是一名留着短髯,額頭上有一塊刀疤的中年戰將,只見他臉色冷漠,望向前方的目光更是充滿了冷傲,冷哼道:「不管朱粲厲不厲害,他在九江所做的一切,我都要他付出代價!」
聽得刀疤戰將的話,另外兩人還要繼續爭論的戰將也都是沉默了起來,之前九江為朱粲所攻破,而朱粲也是按照一向的規矩,在九江展開了大屠殺!等到朱粲離開的時候,九江已經是沒有一個活人,成為了一座死城!如此殘忍的手段,難怪江南之地,只要一提起朱粲的名字,所有人都會忍不住啐一口口水!
這三名戰將可不是普通的戰將,而是現在雄踞江南的霸主,蕭銑麾下的三員大將!絡腮鬍子的那位,乃是被封為秦王的雷世猛,白臉長須之人,乃是被封為楚王的鄭文秀,至於最後的那名刀疤戰將,則是被封為齊王的張繡!這三人在蕭銑手下一直都是受到重用,而且更因為當初他們一伙人擁立蕭銑的大功,而被蕭銑封為異姓王。
而在他們對面的那兩支軍隊,正是剛剛從江淮出發,進攻江南的杜伏威大軍以及迦樓羅王朱粲所率領的可達寒賊!
蕭銑雖然早早就佔據了江南一帶的大片土地,但蕭銑此人的野心卻並不大,一心只想要光復當年的後梁國,對於稱霸天下卻沒有什麼興致。所以一直以來,蕭銑就專心經營着江南這一畝三分地,從來沒有主動出兵攻打其他地方!不過,蕭銑這麼軟弱,可不代表他沒有稱霸天下的實力!朱粲與杜伏威聯手來襲,立馬就是遭到了蕭銑的反擊,特別是之前朱粲偷襲九江得手之後,將好端端的九江城變成了一座死城,也是徹底激怒了江南上下!蕭銑盛怒之下,更是派遣三位異姓王來到岳陽,抵擋朱粲與杜伏威的兵馬,而另一方面,蕭銑也是積極調動兵馬,準備將這支弄得江南人心惶惶的敵人給徹底殲滅!
張繡一提起九江城的慘狀,雷世猛和鄭文秀都是一臉的肅穆,雷世猛自然是收起了對朱粲、杜伏威的輕視之心,而鄭文秀更是將心中的憂慮給拋諸腦後!就算是朱粲和杜伏威難對付那又如何?朱粲在江南殺了那麼多人,難道還能就這麼放他走了不成?不管付出再大的代價,一定要將朱粲給抓住,將他千刀萬剮!這可是江南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