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知道死了沒有的瘋狗,還有一個藏起來開黑槍的人埋伏着,剩餘的兩伙人也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
所以三人一時間覺得到處都是危險。就順從着「危險面前往死胡同鑽」的本能,來到了這個房間裏。
「小聲點!!不想活啦!!!」滿臉橫肉的那人壓着嗓子吼道。
紋身男子立刻緊咬牙關,把疼痛的喊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他在想,彈片嵌入的不太深,要不要忍着疼把它摳出來
......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就像是下班回家叫門一樣,不快不慢,稀疏平常。
但是在這種情形下,無疑把屋內的三個人驚得毛都炸了起來。
腎虛男二話沒說,抄起短筒獵槍,對着門「碰碰」就是兩槍。只有簡陋外殼包裹的彈藥直接將門炸碎,而剩餘兩人也不管不顧的衝着門外瘋狂的射擊,對面牆壁上瞬間密佈出無數的彈孔,彈雨傾瀉,碎石橫飛。
就在這欲聾的火光之中,一顆手雷越過子彈編織成的網,從上方輕輕的撞擊到了門對面的牆上,之後被彈進了小屋之中。
一下子槍聲停了,屋裏三人腦子裏瞬間一片空白,常年刀尖舔血練就出的本能怦然乍現,催促着他們用盡一切辦法,遠離當前的位置。
「轟!」的一聲巨響。
紋身男子因為腿部的槍傷,根本沒挪動多遠,直接被炸成碎肉,鮮血內臟伴隨着淡淡的燒焦味道崩的滿屋都是,兇巴巴的男子第一時間將自己扔起到空中,爆炸的衝力將他兇狠摔在牆上。一陣暈眩和失聰,緊接着,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自己腿部傳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個整條右腿已經以一種恐怖的姿勢扭曲着,血肉模糊。
而腎虛男在那一生死攸關的瞬間,胡亂一蹦,極其好運的撞倒了一面桌子,將爆炸衝擊力抵禦掉了很多,但是仍然被巨響震得一陣頭暈目眩,他艱難的爬起來,越過桌子往四周看了看。
此刻整個房間內已經佈滿了碎石和煙塵和血肉。對面牆邊兇巴巴的男子捂着自己的右腿,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而門口。
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