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迪肯貝頭上扣籃嗎?」喬丹的樣子讓白已冬想起他的侄女。
那個侄女很喜歡炫耀。如果她考試得了100分,她不會直接給家人看,她會把那張得100分的試卷放到客廳的桌上,確保每個家人都看得到。
白已冬可不想讓他稱心如意,徐徐說道:「嗯,我看到了,那是個不錯的扣籃。nono先生很倒霉,因為他僅僅是因為路過那裏就成了那個精美扣籃的背景,真是可悲。」
「路過?那是面對面的扣籃!媒體稱之為隔扣!」喬丹瞪大眼。
「我願意拿一萬美金打賭,nono先生明天會說「這是個偶然!我沒注意!」」白已冬眉毛一挑;「你不是喜歡賭嗎?這個賭局如何?」
「他當然不會承認了!每個人都不會承認自己被隔扣。」喬丹補充說:「除了紐約的猩猩。」
「在我看來,那也不是隔扣,nono先生確實是不小心出現在你面前才成了你的胯下亡魂。」白已冬說。
白已冬剛想回房間,卻看到一個讓他想立即掉頭的人:「有事嗎?」他問。
霍斯盯着白已冬,輕聲說:「我們得談談。」
「卡拉米。」白已冬拿出鑰匙說:「我想我們都需要一點,好好想想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bye...」
「我累了,晚安。」白已冬打開房間再關上房門。
羅德曼翹着二郎腿,翻着十八禁的雜誌:「看來你又拒絕了她的求和書。」
「我們根本沒有爭鬥,哪來的什麼求和?」白已冬把東西放下。
羅德曼看得興致勃勃:「我覺得我需要一整套男攻女受來慰藉我不堪寂寞的靈魂。」
「要去你去,我累了。」白已冬只想睡覺。
羅德曼豈是有福獨享的人?當即把白已冬的被子搶過來:「你得和我一起去。」
「我累了!丹尼斯!我是個病人!你對病人溫柔一點好嗎?」白已冬希望用自己臉上的傷勢融化羅德曼的鋼鐵雄心。
羅德曼好似沒看到一樣,指着白已冬的巴比倫塔問:「你的傷影響它的起立嗎?不會吧?影響它的發射嗎?你一切正常!你需要發泄!想想你有多久沒碰女人了!」
說得真好,白已冬無言以對。
可是白已冬又不想去,只好假裝聽不到他說話,閉着眼睛裝死。
這難不倒羅德曼。只要他不起來,羅德曼有一百張方法折騰他。
羅德曼先是將音樂外放,接着扯動他的公鴨嗓開啟卡拉ok模式。
白已冬願意拿自己的全部身家和地球上任何一個聽力正常的人打賭。沒有人能在羅德曼火力全開的歌聲下撐過五分鐘!沒有人!
「好!你贏了!說說晚上的計劃吧!你想去哪?」白已冬一腳踢飛被子,正色問道。
羅德曼緩緩關掉音樂:「走起!」
「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和你住一屋。」白已冬生無可戀地跟了出去。
這一晚,羅德曼帶着白已冬遊盪亞特蘭大的夜市。
也許是在亞特蘭大的夜市耗盡了精力。
game4,羅德曼狀態全無。
防守防不住,籃板搶不到,情緒特不好,完全是負能量。
正是因為羅德曼如此慘澹的發揮才導致白已冬復出。
第三節,白已冬帶着面具上場。
白已冬非常不習慣面具。這種面具戴在臉上,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臉頰上蠕動,噁心至極。
白已冬花了十幾分鐘才習慣這種瘙癢感。然而,負面影響還在繼續。
過於在意臉上的面具,導致白已冬手感全無。全場7投1中,拿到4分4籃板。
喬丹空砍40分7籃板,公牛遭遇季後賽首敗。
這一敗更多的輸在球員的狀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