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儒雅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文丑冷哼一聲:「好,就饒了你們這一次,下次再給我抓到,直接軍法處置!」
「謝將軍!」一眾巡邏立刻走開了。
而那儒雅的聲音繼續說道:「將軍,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慢着,焦觸先生,剛才這些小子說這裏有野雞,不如我去抓來,咱們好好吃喝一番?」文丑說道。
那先生笑道:「既然這雞在軍中,那也逃不掉的,不如等明天,和顏良將軍一起,我們再開始吃喝?」
「也好,也好。」文丑說着就回到了營帳裏面。
周圍動靜漸漸變小,我來到了文丑的帳子後面,用笑道偷偷的劃破了一個刀痕,立刻就發現了在文丑的帳中躺着一個女人,這女人身穿青白色的紗衣,慵懶的躺在了鋪子上,一臉嫵媚,吃吃的看着文丑。
文丑是個高大的漢子,臉上鬍渣遍佈,身子強壯,肌肉好似岩石一樣塊塊隆起,真不愧是河北雙雄之一,就這樣的塊頭,也足以證明他有着一身不俗的武藝。
「將軍,你怎現在才來,妾身都等你等得心焦了……」
「嫂嫂,我來了,嘿嘿嘿!」
「我那冤家還在不?」
「顏良現如今在北營看守甄逸那老不死呢,今天在這羅帳之中,就你和我兩個人……」
說着,文丑就猥瑣的笑了起來。
我立刻皺眉,心說這文丑好不厚道,竟然和顏良的女人在一起,我咬了咬牙,心中也有了個主意,立刻撕開了一塊碎布,上面寫了一句話:「汝妻正與文丑苟且,速速回去!」
來到了北營,短短几百米的距離,為了躲避耳目,我寸步寸行,終於是來到了北營,而此時我從一個營帳中看到了顏良,當即將那布頭丟了過去。
顏良大喝道:「誰?!」
我躲在一棵大樹的後面,看到顏良走了出來,穿着一身黑色盔甲,此時他在周圍看了看,立刻揀起了地上的布團。
當他看到布團裏面的內容時,氣的身體發抖了起來,他哇哇大叫:「嗚哇!文丑小兒,竟然膽敢侮辱我妻!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他咆哮了起來,拿起了身邊的朴刀,立刻就往外走,而這時候兩名護軍說道:「將軍,你去哪裏?」
「你們在這裏看好甄逸,我去一遭就回來,切記,善待甄逸老人家,這一路勞頓,他已經身染風寒了,要是再嚴刑拷問,怕是那一身老骨頭遭不住了,老爺子就得嗝屁,到那時候主公哪裏不好交代,你們兩人的項上頭顱不保!」顏良怒喝道。
兩個護軍誠惶誠恐,立刻答應。
我看到顏良氣沖沖的走遠了,當即將火油桶子踢翻,火油澆的周圍到處都是。
裏面的護軍說道:「外面什麼動靜?」
「大哥,我去看看吧,你看好犯人。」另外一個護軍說道。
「行,小心點!」
出來了一個護軍,而我這時候已經站在了樹杈上面看到那個人出來的剎那,我當即從樹杈上跳了下去,雙手拿着長槍,立刻刺向了護軍的頭顱,長槍幾乎是貫入了天靈感直泄而下,護軍立刻斃命。
此時我收拾好了護軍的衣服,穿在身上之後,一步步朝着營帳逼去,而進去營帳中的時候,我看到了被關在一個木籠子裏面的甄逸。
甄逸真可謂是遍體鱗傷,原來甄逸就是一把骨頭,現如今更瘦了。
另外那護軍說道:「兄弟,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我拉低了頭盔,走近他的剎那,長槍已經灌入了他的胸口,他立刻斃命,而旁邊的甄逸嚇呆了,他緩慢的抬起頭,看向我,頓時老眼也立刻濕潤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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