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目光灼灼望着程澈,就差伸手掐他大腿了,心道,無論太子妃有沒有想過給小皇孫取乳名,今兒個你就是借着太子妃的名義也要說出個像樣的名字來!
&子妃倒是提了一個,就是怕皇祖母與父皇嫌棄。」
&昌慶帝迫不及待道。
程澈牽了牽唇角:「她覺得,小皇孫叫阿棗甚好。」
&早?」太后喃喃念着,不由笑了,「倒是朗朗上口,太子妃莫非是覺着這孩子來得太快,才想到這個名字?」
程澈搖搖頭:「不是,太子妃說,她發作時,正在吃棗糕……」
太后:「……」
昌慶帝一疊聲道:「阿棗好,阿棗好,太子妃定然是吃了棗糕才如此順利生下了小皇孫。母后,您覺得呢?」
太后一臉糾結。
罷了,雖然比起她想的名字稍微差了一點,亦勉強可用吧。
程微如今在太后心中地位頗高,她略猶豫了一下,便點了頭:「就叫阿棗吧。」
等太后一走,昌慶帝用袖子擦了擦冷汗,與程澈四目相對。
太嚇人了,他寶貝孫子(兒子)差點就要叫溪狗(獾郎>
程微聽說太后與皇上採納了她起的乳名一臉驚訝:「真的同意小皇孫叫阿棗了?我還以為他們會嫌這個名字粗鄙——」
&蠆、獾郎、溪狗。」程澈冒出三個詞。
程微困惑眨眨眼:「二哥這是何意?」
程澈一臉後怕:「要是沒有你起的這個名字,咱們兒子就要在這三個里選一個了。」
&是誰想出來的?」
&後!」
程微滿臉同情看看睡得正香的兒子,揉了揉太陽穴。
這年頭,當皇子皇孫都是對身心的巨大考驗啊!
時光匆匆,眨眼便是一年後。
和舒服下最後一劑培元符水,先天弱症徹底好了。
程微總算放下一樁心事,可另一件事已經迫在眉睫。
撐了這麼久,二哥的身體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這一年來,她默默看着二哥悄悄咳血,到了人前又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心就好似被鈍刀子一點一點地割,可是對血咒依然沒有研究出合適的解決辦法。
或許,解除血咒,從來就只有那一條路。
近日來,程微心底不斷閃過這個念頭,終於下了決心。
&慧——」程微輕輕摸了摸鐲子。
&麼又想起我了?」許久後,阿慧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