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出色的專家們因為自己國家的各種混亂局面生活並不是很好。至於去國外什麼的不是頂級人才又沒有錢根本就走不出去。所以有了賺外快的機會沒有人會放過。
拿了錢的專家們告辭離開去吃飯,說不定還要喝酒找妹子聊天談人生理想什麼的。而燕飛則是看着他們的車遠去之後關上了倉庫的大門,四周檢查一番之後直接帶着雌鹿來到了明朝時空的法國某地。
從巴黎到羅馬也就是一千公里左右的距離,這種空中直航對於開着雌鹿的燕飛來說不過是頂多四個小時的航程。
中途降落加了一次航空煤油之後,燕飛終於是在中午時分抵達了著名的羅馬城。
公元前的時代里羅馬城真的是大名鼎鼎,是整個歐洲唯一能夠被稱之為城市的地方。而之後的兩千年時間裏,這裏也同樣是世界聞名的頂級大城市。尤其是當基督教將總部設置在羅馬城之後,這裏就成為了非常出名的文化宗教聖地。
燕飛這次來羅馬城不是旅遊的,他是來扮演強盜的。
現代時空歷史上的教會也沒少做讓華夏不爽的事情。滿清統治時期各種事情就不提了,哪怕是華夏重新崛起之後他們也做過像是和彎彎保持所謂外交關係的噁心事情。燕飛此時來劫掠這個時空的教會,心中沒有絲毫的顧慮。
與現代時空之中淪落為象徵意義更多的教會不同,這個時代的教會可是有着極為強大的力量。
甚至於這次席捲了整個歐洲的三十年戰爭就是因為教會與新教之間的劇烈衝突而引發。由此可見教會的強勢與權力。這裏就連皇帝加冕都需要有教皇的同意才行。而誰要是得罪了教會的話,一個絕罰過去皇帝都要跑來下跪求饒。
就像是卡諾莎之辱時候的亨利四世,被教皇絕罰了之後在風雪之中苦求了三天三夜都沒能獲得赦免。
此刻整個羅馬城都是屬於教會的勢力範圍,除了精銳的瑞士衛隊之外還有大量的僱傭軍駐守在這裏。
這天中午,已經七十六歲高齡的教皇烏爾班八世躺在病榻上與病魔做着鬥爭。這位一手推動了三十年戰爭走向全面擴大和激烈的教皇已經是病入膏肓,陷入了垂死的境地。
教皇因為生病需要靜養,可正當這位教皇默默休息的時候外面卻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以及驚慌失措的呼喊嚎叫。
「我還沒死呢。」做了二十年教皇的烏爾班八世非常生氣。自己還沒死的這些人就如此不尊重自己,敢在自己的房間外面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怒火中燒的教皇咳嗽着想要起身呼喊侍從進來,可沒等他出聲房間的門就被直接撞開。一大群的紅衣主教還有其他的教士們蜂擁着沖了過來。
烏爾班八世被嚇了一大跳,他下意識的以為這些紅衣主教們等不及自己病死想要提前做教皇,這是來殺自己的?可哪怕下毒也比這樣直接動手好聽點啊。這裏又不是羅馬元老院!
「教皇!!」幾個同樣老態龍鐘的紅衣主教好似健壯小伙子一樣直接衝過來架起了教皇就向着門外跑去「出大事情了!!」
「怎麼了?帕爾馬人又打過來了?不是剛簽訂威尼斯合約嗎?」一臉迷糊的烏爾班八世被駕着出了房間來到了庭院裏,然後他就看到了從未見過的東西!
「有東西在天上飛?!」原本已經病入膏肓的教皇發出了一聲響亮的驚呼!
法國人製作的第一個熱氣球還要一百多年才會升空。在這個時代的歐洲人印象之中能飛上天的只有鳥和傳說中天使。而此刻盤旋在聖彼得大教堂上空的那個東西明顯不會是什麼大鳥,那還能是什麼?
「上帝啊。」教皇烏爾班八世第一次無比虔誠的向着天空之中的雌鹿拜服下去,恭恭敬敬的向着天空之中的雌鹿叩首。
從明面上的角度來說,人們的認知之中天空之中能飛的除了鳥就是天使,當然還有魔鬼。雖然沒有見過天使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