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及左營的弟兄又有幾人能存?所以…」
「夠了!」
牛鋯氣憋滿腔,雙目通紅,緊握馬刀的手不住的顫抖,若是有絲毫疏忽,游安必定人首分離,但隨着牛鋯呼出一口大氣,他到底放下了刀,讓後將游安揪起來。
「老子告訴你,王權毅那個傢伙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平州人,他眼裏只有他那個貴族老子,既然他不給老子活路,那老子為何要死心塌地的效忠?現在給老子傳令,左營結陣出營,離開此地!」
「讓我傳令?校尉,您…」游安沒有想到經過剛剛的事以後,牛鋯還相信自己,讓自己掌兵,可牛鋯隨即一句話,讓游安死戰之心充斥滿腔。
「比起外人,我寧願死在平州人手裏,游安,此戰過後,你若活着,老子再治你的罪,現在立刻行動!」
前鋒營中,王權毅靜候牛鋯被縛的佳音,身旁,于震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在他眼裏,小小游安如何能擋得住自己的威逼利誘?只要牛鋯一死,左營失去狼首,些許死忠者不過是一頓刀砍的事。
這時,一騎匆匆奔進前鋒營,馬至校帳前停下,騎兵翻滾撲地,沖王權毅急聲:「將軍,不好了,牛鋯的副尉游安反水,殺了咱們派去的騎兵,現在左營已經結陣出營了!」
聽此,王權毅面色驟然青白,可想怒氣有多深,縱然他一句未言,身旁的于震已經汗水背生。
「怎麼會這樣?那游安竟然敢…」
「夠了!」王權毅怒聲:「徐成,龐萬,立刻圍陣,另傳命章澤,城道方向堵截,本將若不給活路,他牛鋯休得升天!」
右營駐地,自天黑以後,章澤便心神不寧,他總感覺今夜會發生什麼事。
暗思着慮中,將府旗令兵來報,言曰牛鋯左營造反,讓右營出兵堵截。
「牛鋯造反?沒理由啊!」
章澤想不通道理何在,但將府命令如山,他怎能抗命?除非他也想像牛鋯一樣,往王權毅的將刀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