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衣面帶笑容,盤腿坐下,道:「不會無趣的,我來說一個笑話,有一強者娶了位悍妻,每日裏不是被打,就是被罵,使得他極想找一溫柔小妾以撫慰經常受傷的心。時間長了,悍妻也是看出他的心思,便對他說,你若能湊齊一萬極品靈晶,我便允許你娶小妾。那強者從此後便拼命積攢極品靈晶,終於湊齊後,卻是悍妻收起,對他說,以後我就是你的小妾,你就再娶我一次吧!強者傻眼,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花費一百年時間湊齊的極品靈晶又被悍妻私吞,從此後強者力量更是比不上悍妻,時常在那裏悶坐,鬱鬱而終。」
周芸衣見李頑和周貞惜呆坐那裏,呆看着自己,微笑道:「這個笑話告誡我們,經常悶坐是不好的,那是會異常鬱悶的,你們不希望就此鬱鬱而終吧?」
周貞惜立時白眼,李頑微微一笑,這周芸衣也是鬼大,竟是編個冷笑話來編排己等。
周貞惜道:「我也來說個笑話,某宗巡查弟子遇到一違規外出的弟子,那違規弟子說他是去外面與人研討修習奧妙,巡查弟子說,看來你很勤奮,我便考一考你吧!然後,違規弟子等了好一會,才聽巡查弟子說,便宜你了,今日我恰好沒奧妙可考。」
李頑和周芸衣呆呆聽着,感覺莫名其妙,這又是什麼笑話?
周貞惜微笑道:「這個笑話告誡我們,不要自不量力,肚裏沒貨就是沒貨,編也編不出好的來。」
李頑想笑,周貞惜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反擊得力。
周芸衣咯咯嬌笑,道:「貞惜這笑話真好,你是真會編。」
周貞惜傲嬌地道:「我能編出來,就是好的。」
&好,貞惜怎麼說都是好的。」周芸衣也不欲與周貞惜爭辯,對李頑道:「我們都說了,你也說一個唄!」
李頑道:「好吧!我也說一個吧!說有個人從山頂上往下飛,卻是凌空時才發現他沒有翅膀,也不會飛。」
周芸衣和周貞惜面面相覷,同聲問道:「這好笑嗎?」
李頑反問:「不好笑嗎?」
兩女發呆,怎麼地也不好笑啊!是不是我們笑點太高啊?
李頑微微一笑,道:「這個笑話告誡我們,甭管笑話有多冷,都有個至真道理,它就是……一個冷笑話。」
兩女再次面面相覷,突然周芸衣「噗嗤!」一笑,道:「這倒是,說一千道一萬,就是冷笑話。」
周貞惜也是笑了,道:「起名冷笑話,倒是貼切。」
周芸衣道:「那我再說個冷笑話吧>
這三人搜腸刮肚地說着,氣氛倒是融洽起來,笑話也是越說越不冷了,三人都在咧嘴笑着。
不過,李頑畢竟曾在地球投胎過,不用去多麼挖空心思地編,冷笑話是信手拈來,只要動腦筋改成適應方外風情就行,最後就他一個接一個地說,兩女倒是聽的有趣,不時會嬌笑出聲。
三人在這裏笑聲一片,袁心水在那裏氣的臉都白了,這小白臉……不對,還沒我臉白,怎麼就讓周族兩女笑的花枝亂顫呢?
這其中還有他一直在追求的周芸衣,該死,李頑該死,可是我又打不過他啊!
周樂吉在那裏點頭,要是如此發展下去,說不定兩個女兒就認一個夫君了,他對李頑極為看好,自然希望能有這麼個女婿。
周樂萱氣的面色發白,要是李頑真的入贅周族,再想獲得其全部好處,就不好下手了,她自己還想得到更多呢!
這下一發不可收拾了,兩女就賴在李頑那裏,你不說話可不行了,我們一致要你說笑話。
李頑是無奈又無奈,被兩女這般糾纏,笑話一肚子,也有被挖空的時候啊!想板起臉,卻是臉還沒板出嚴肅狀,就被兩女的笑話逗笑了。
這日,李頑正說笑話:「有個人被打劫,劫匪說,你敢動一下試試,那人心中很不樂意,心想我被你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