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親自盯着。」
「那,多謝了。」
雖然秦尋的身份是音韻學院的仙尊導師,並不適合當裁判。否則容易出現偏袒。
但他只是負責生死,一旦出手,就代表音韻落敗,而且他也不能對皇家學院的人動手,這樣一來,也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畢竟連海國陛下都極為重視的學院青年賽,若是決賽出現死亡,才是真的沒法交代。
秦尋去當裁判之前,留給林忘憂的水果也足夠她吃到比賽結束。
君煜都有點羨慕林忘憂了:「好希望有人天天給我剝水果。」
「你的阿螺妹妹難道不是?」林忘憂一邊沒心沒肺地往嘴裏塞了一塊西瓜,一邊說道。
「她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結果,但是這個結果,也太離奇了。你覺得以阿螺對你死心塌地的程度,會自願做他人的海靈獸?」
「你的意思是阿螺被逼?不,我親自問過她,她說我既然不喜歡她,她也要忘了我,跟她的新主人過幸福的生活。」君煜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原本我當阿螺是妹妹,後來遇到丹丹,更加確定,可母皇非要撮合我們的婚事,那時候我可能說了些話傷了她的心。」
林忘憂卻搖搖頭:「你又不是第一次傷她,以阿螺的性格,什麼時候真的在意過?我覺得以她的性格,應該願意跟別的女人一同嫁給你。」
「她是這麼說。」君煜有些尷尬,雖說海國之皇可以擁有很多妃子,可在林忘憂面前,他還是有些心虛。
因為林忘憂和卞丹丹關係親厚,而卞丹丹必然不會同意這樣的事情。
「嗯,所以她應該等着嫁給你,而不是去追隨一個連兒子都有了的男人。」
「連兒子都有了?」君煜聽到這話,頓時懵了。
「他是我師兄,他的事我當然知道。你應該也聽過一點吧,我們靈劍派大師兄洛雲城和玉丹門的歆愔仙子。哦,那位歆愔仙子後來沒回玉丹門。而是被收入了丹殿之中。你下次問問卞丹丹就知道了。」
「不,這不可能,難道他騙了阿螺?」
「就算他再好,也不至於比你好那麼多,靈獸的心思比人更單純執着,如果愛上了,就是一輩子。枉阿螺那麼愛你。你竟然不相信她對你的感情。」
「可是她親口對我說。」
「反正我見到阿螺的時候。覺得她神情恍惚,似乎不認得我了。總覺得像中了什麼邪術,你們與其懷疑我這個御獸門主是攝魂師。不如懷疑一下從未有過御獸經驗的人,是怎麼把海靈國公主拐到手。」
「難道,真的是我錯了?我知道阿螺的心意,我雖然對她並無男女之情。可我一直當她是家人一般,她從來都像乖巧的小妹妹。我怎麼就忘了多關心她一點。」君煜有些失魂落魄。
「不行,我要去找阿螺。」
「這裏你就不管了?你又打算去哪裏尋找他們?」
「這……」
「你若真想找回阿螺,此間事了,隨我們去丹殿吧。歆愔想來早應該生下孩子,我就不信洛雲城能忍住不去看他的孩子。」
「好。」
丁羽陽才是無奈,怎麼感覺這個海靈國大祭司特別像神棍。三言兩語就把海皇給拐走了。
就這說話的功夫,音韻學院已經經歷了幾次險死還生。
誰都沒想到。原本音韻學院出場人員中最不起眼的大個子木槌,這一輪竟然起到絕對作用。
木槌修煉的金剛體,乃是林忘憂所授,在之前的比賽中,木槌雖然經常上場,但他的作用基本就鎖定在保護小蘑菇,這人除了個子高耐揍一些,似乎並沒有什麼優點。
然而這一次,在皇家學院最瘋狂的一波攻擊中,木槌突然使用金剛不壞身,愣是以一人之力,抗下整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