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才能將這位給比下去了。
不過孫途也只一錯愕而已,並沒有失神,等來人走到跟前,他便笑了起來「原以為他們口中的齊爺是個昂藏男子,卻不想竟是姑娘般美麗的女子,倒是失敬了。」
「齊爺」用手中團扇遮面輕笑了一下「多謝官爺的誇讚,倒讓諸位見笑了。其實奴家名叫齊艷艷,後來因管了這春萱樓就被人傳作了齊爺,其實奴家也不喜歡被人這麼叫呢……」
這番話她雖然沒有刻意撒嬌,但還是讓幾名男子的身子都有些發酥,樓十三則趁機退了出去,並幫着他們把門給關上了。
孫途微笑地看着對方,然後點了下面前的坐席「原來如此,齊爺還請坐下說話吧。」倒是有些反客為主的味道了。
齊艷艷有些吃驚地看了孫途一眼,以她的經驗和自信,覺着要把一名不到二十血氣方剛的少年郎迷得暈暈乎乎應該是輕而易舉才對,別說二十了,就是四五十的男子見了她都會有所不同。可孫途卻完全不受影響,這讓她不禁有些失落了,但還是聽話地坐了下來。
「本官開封府都頭孫途。我想你應該知道本官來此所為何事,我開封府早在幾日前就曾派人來你春萱樓詢問過有關粉燕子的事情。」孫途沒有作任何的拐彎抹角,直接就入了正題道。
齊艷艷這時已經調整好了心態,當下就有些委屈地道「孫都頭,奴家自然是知道此事的。當時奴家也是因為忙着應酬才沒有當面去見那幾位差爺,但我們所說的卻都是實情,我春萱樓一向本份經營,樓里的姑娘也都是自願賣身,怎麼可能是被人拐賣來的呢?你要不信的話,奴家這就可以讓人把姑娘們都叫來,讓你一個個地問……」
「這卻不必了。」孫途搖頭,但目光依舊沉穩「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你們就與那粉燕子沒有任何瓜葛。」
「孫都頭你真是冤枉死我們春萱樓了,奴家連那粉燕子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與他們有所交集呢?」她說這番話時當真是七情上面,那委屈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了。
就連沈良見了都有些動搖,想說什麼,卻被孫途搶了先「你剛才還提到了春萱樓的姑娘絕無一人是被拐賣來的,現在卻又說不知粉燕子一夥是做什麼勾當的,這可實在有些不通了啊。」
「啊……」齊艷艷這才顯出幾分慌亂來,咬了下艷紅的嘴唇,竟有些不知該做何解釋才好了。而孫途則趁機把最重的一塊籌碼給拍了出來「本官今日所以到此,就是因為掌握了一些重要證據。你樓中有個叫葛十七的,如今就在我開封府大牢裏,而且我們已經可以確認,此人便是粉燕子的人。」
這話更是讓齊艷艷花容失色,嬌軀也輕輕地顫抖起來,但她還是強自堅持道「孫都頭,光此一人總不能指證我一座春萱樓吧?我們確實一向本分……」這模樣看着實在是楚楚可憐,讓男人恨不能將她摟進懷裏好生疼愛寬慰一番。
「本不本分可不是你自己能說了算的。」孫途卻表現得鐵石心腸,連眼睛都沒有眨上一下「光是粉燕子賊人一直就在你春萱樓里,本官就可斷言你們這裏便是其中一處賊巢。而且我相信只要派出人馬滿樓里搜查盤問一番,總能查到一些證據的,你可敢一試嗎?」
齊艷艷的花容幾番變化,終於輕輕一嘆「不知官人到底想讓奴家說些什麼?」她能管着這麼一座青樓自然是個極其精明之人,立刻就從孫途的話語裏聽出些意思來了。但隨後,她又提醒了一句「不過孫都頭可要知道一點,我春萱樓雖不在教坊司名下,但也得了不少朝中大官人的照拂……」卻是想拿後台靠山來壓制孫途了。
但這回她還是打錯了算盤,孫途面不改色地道「你可知道本官這次是因誰之命而查粉燕子一案嗎?是政事堂的余相公,我想一直照顧你春萱樓的總不會是當今官家或是蔡太師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齊艷艷總算是徹底沒了想法,只得苦着張臉道「孫都頭請問吧。」
「你們春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