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有多少女人。
「那個……」秦弈問道:「假如,我說假如啊,假如你是女的,你家男人又領了女人回家,你怎麼看的?」
流蘇哈哈笑了幾聲,又把臉一板:「我錘爆他狗頭。」
「……」秦弈哭笑不得:「你這不是雙標?」
「不,那是因為,沒有人比我強。假設我有伴侶,那只能是他在我面前伏低做小,想要其他女人嘗嘗鮮?可以,等我高興了賞一個給他。我可是很大度的!」
秦弈抽抽嘴角,終於無話可說。
好一個大度……
流蘇化成的白霧小人又跳到秦弈肩膀上,慈祥地拍拍秦弈的臉蛋:「像你這種,我一路餵養的貓咪,想要其他母貓那就很正常。雖然我看你和其他母貓你儂我儂的看得也牙酸……反正如果跟什麼野貓跑了連我都不管了,那我也錘爆你的狗頭!勿謂言之不預也!」
秦弈跳了起來:「明明你才是我餵養的貓咪!」
「嗯?」流蘇神色危險。
「嗯!」秦弈非常認真。
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陣,忽然都有了點笑意。
互相心中,是這樣的嗎?
有點近似,也不全是吧。
「算了。」秦弈虛抱白霧小人,白霧小人也很配合地裝作被他抱起來,放在膝蓋上。秦弈握着它的小手拉了兩下,笑道:「不管誰是誰的貓,你我相依為命,誰也不會拋棄誰,對不對?」
流蘇陪着他握了兩下手,又歪着脖子看他:「你為什麼一意要收集那些畫?」
「因為我懷疑它們與你說的『門』有關。」秦弈道:「第一幅畫是古屍前輩的,而他手頭有『門』,說不定有關係。雖然這之中沒有必然因果關係,但總是一個線索。」
「且不論這畫到底和門有沒有關係,即使有,那也並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會死的秦弈。」
「但我知道你很在意。」
流蘇沉默半晌,嘆氣道:「說起來,你也應該知道一部分了。這樣吧,你進這個畫中試煉幻境時,帶着那塊『門』的碎片進去……在這虛幻的畫中境,又只是這么小的碎片,應該可以避開別人的感知。」
「帶進去幹嘛?」
「你把它拿出盒子帶在身上修煉……你的易筋期,要突破簡直太容易。」流蘇慢慢道:「當你接觸到這碎片時,大約也就能略微感受到一點,它有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