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是還得來一次?還不能運銀子,得運其他值錢的東西,想想有點麻煩呢。
兩天後。
初箏正教步輕寫字,外面突然有了吵鬧聲。
步輕下意識的往外面看。
初箏鎮定的喝茶:「專心點。」
步輕收回視線,乖巧的將最後一筆寫完。
他將紙舉起來,示意初箏看,寫得好不好。
「不錯。」初箏看都沒看,反正好人卡的夸就對了。
步輕高興的放下,指了指外面。
「想出去看?」初箏將茶杯擱下:「行吧,帶你去看看。」
步輕:「……」
他之前奇怪外面什麼聲音,並沒有想去看。
初箏將外套給步輕穿上,牽着他出去。
外面走廊大部分人都是迷茫的看着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海盜!海盜來了!!」終於有人嚷嚷着跑上來。
走廊上的人一聽就慌了,回房間的回房間,逃跑的逃跑。
初箏和幾個隱藏在人群里的海盜對視一眼,鎮定的護着步輕去外面。
商船被兩艘海盜船圍住,船上的海盜們,舉着手中的武器在那邊雀躍的吼着,想辦法過來這邊。
初箏找到一個看戲……觀察的自己隊伍里的海盜:「是鰲彪的人嗎?」
初箏出現得悄無聲息,那個海盜嚇一跳。
「是……是鰲彪的旗,是他的人。」
「行。」初箏把步輕留下:「你們一會兒負責保護好他,少一根頭髮……」
海盜:「……」不是說等鰲彪的人把他們抓回去的嗎?
怎麼聽島主的話不是那個意思呢?
什麼改變的計劃啊?
而且就算計劃改變,他們也應該對付鰲彪的人吧?
顯然他們並不是。
他們只是初箏叫來保護步輕的。
初箏一個人下去了。
海盜團負責給她在旁邊加油。
海面廝殺聲越發大聲起來,其餘人都躲進船艙,不敢冒頭。
鰲彪那邊見勢不對,想要跑。
所有海盜往船上撤,船與船的距離拉開。
初箏在他們卸掉繩索的瞬間,抓住繩子,躍上對方的船。
「啊——」
天邊雲霞燦爛,猶如被血染紅,倒映在海面,折射出粼粼的碎光。
-
某海域不知名小島。
莊平快不記得自己被抓到這裏多少天了,被抓來這裏後,每天都在幹活,幾乎沒有多少休息時間。
莊平也不敢閉眼。
每次閉上眼,都能看見自己妻子和孩子躺在血泊里的畫面。
他恨……
可是他無能,不敢給她們報仇,連隨着她們去的勇氣都沒有。
被抓來這裏的還有好些島上的人,莊平知道反抗沒用,很快就屈服了,積極幹活,儘量不惹怒這裏的管事。
果然最初的幾天後,他就好過多了。
可其他有些不服的,活生生被打死。
莊平看着被扔進來的人,等外面的人走了,這才低聲道:「別硬抗,服個軟,活下來才有機會報仇。」
「呸,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那人咬牙唾罵一句。
莊平坐回去:「你命都沒了,還怎麼幫他們報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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