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藥物。」
「什麼是舍子花?」
「舍子花是曼珠沙華,法華經里的天界之花。白色的又是大吉大利的徵兆,而紅色的……各有各的好,其花其葉都有醫用價值,我控制了劑量,你是不會有事的。接下來,我說什麼,你都會記住的。但前提是,你心無雜念,把你的那些前塵往事都忘得乾乾淨淨。」
「什麼是我的前塵往事?」
「從現在開始,你不是許意暖,也不是景君,你只是景謠。這個藥效,只能維持半月有餘,時間到了,你就會清醒,到時候你伺機逃命吧!」
許意暖一聽有半個月的時間,心裏有些擔心「景謠和傅西城是夫妻,可我不是,這半個月我會不會昏昏沉沉,背叛我自己的丈夫?」
「施主不必擔心,等會我會讓你記住,和傅施主保持距離,不會同床共枕的。」
「那……那就好。」
許意暖鬆了一口氣,感激不盡的看着雲曇大師。
她喝了那杯水,如今她指望不了別人,也只能自救了。
接下來意識就昏昏沉沉的,雲曇先是頌了一遍法華經,讓她暈頭轉向,才把景謠所有的事情娓娓道來。
這些都是他從傅西城那兒聽到的,他天資聰慧,過目不忘,聽過的話,只一次就能記得清清楚楚。
「你性子沉穩,最愛你的丈夫傅西城,你還有個女兒……」
「你的丈夫外出,你總是在家中等他,做他愛吃的清蒸魚,可是你總是把握不好火候,但他依然覺得是人間至味……」
「你幼年同他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感情深厚。小時候,總是他替你出頭……」
雲曇說一句,許意暖就跟着重複一句。
雲曇把所有的細節說完,已經是好幾個小時候了,口乾舌燥。
他吞咽着口水,覺得精疲力盡,知道自己時日無多。
「咳咳……景施主,你最愛的人是誰?」
「傅……不對,是顧……顧什麼……」
許意暖閉着眼,喃喃說着,始終想不起那個人的名字。
腦海深處也是模糊的輪廓。
不是傅西城……那是誰?
雲曇聞言,怔怔的看着她,最後狼狽搖頭。
「想不到許施主的夫妻感情如此深厚,饒是曼珠沙華的藥水也無法讓你忘記根植於心的那個人。只盼着你這半個月不要想起,否則一切都功虧一簣了。你唯有麻痹了傅施主的心,才有機會逃出去!」
「忘掉顧這個姓,這半個月不要去想,你的丈夫是傅西城,知道嗎?」
「你身子虛弱,無法進行房事,切記切記。」
許意暖迷迷糊糊的點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