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就借着這個機會彌補一下,也算讓我們出口氣。」
「測試?他什麼時候測試我們了?我並沒有感受到啊!」白蓮花臉上的茫然不似作假,顯然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一點。
白桀摸了摸鼻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她這樣子算不算在背後說別人壞話?
「也沒什麼,他之後應該會告訴你們的。」才怪!
「別騙我了,既然你說他做的得事情狠,那他自然是不敢多提的。
我知道你在顧忌什麼,但……你應該是不會怕他的吧?」
「呵……這激將法也太潦草了,不過也是,我幹嘛要替他遮遮掩掩。」
白桀輕嘲地勾了勾嘴角,把目光移向坐在另一邊和小紅毛說着話的人。
「從比賽一開始,捲毛就已經開始盡職盡責地挑選人了,雖然我不知道優異者具體有什麼樣的權限,但那一群我們連見都沒有見過就已經被淘汰的參賽者,應該也在他的計劃書上。
而從我們相聚開始,篩選又到了第二輪。
白瘦子第一個站了出來,展現了他的能力,同時把人數逐漸縮減到了十幾人。」
「那他又做了什麼?」
「沒有做什麼,事情到這裏之前他都以旁觀為主,直到白瘦子打破了平衡,加快了比賽速度之後,他才真正開始對我們進行挑選。
至於第一個挑的是誰?我就不用說了吧?」
「那,那真佛就沒有接受他的測試嗎?就因為他的體質和捲毛相平衡就直接獲得了名額?」
「當然不是。」白桀語氣篤定「即使他有些偏心,但也沒有做得太過。
他的的確確也同樣對真佛下手了,而且絲毫沒有留情。」
「你說的我有些不懂,他到底做了什麼?是私下裏的動作嗎?」白蓮花的語氣里漸漸染上了一層糾結和凝重。
「不,當着我們所有人的面,甚至那一齣戲我們兩個也參與其中。」
「你——你是說真佛中毒那一次?
那條毒蛇是捲毛安排的?
這,這怎麼可能?」白蓮花震驚三連問。
「為什麼不可能?真佛除了對捲毛的特殊作用以外,我能看到的最大優勢就是他夠沉穩,夠冷靜,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木着一張臉,萬事都不參與。
唯一一次見到他失態就是因為他被毒蛇咬傷而疼痛異常的樣子。」
「可,可我之後給了他解毒丹……」
「你是給了他,但被捲毛偷換了。」
「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