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為丈夫,撐起了一片天。
葉辰身顫,能隔着無數萬里,望見南楚雄關。
他的妻子們,至此刻都未回,未回看一眼她們的葉辰,留給丈夫的,僅是一道道血色的背影,生怕那一瞬的回眸,擾了他執念的心境,為此,只為他苦苦守着那座南天門。
歷史的一幕,總是那般驚人的相似。
有個可憐的希望,名為葉辰,無論前世今生,總有無數的先輩,無數的後輩,義無反顧的擋在他身前,甘願為他護道,甘願為他粉身碎骨,縱知飛蛾撲火,依舊前仆後繼。
無數的背影,只為告訴他一句話人在城牆在。
「諸天氣運,浩然長存。」
蒼生的嘶吼,怒動乾坤。
千瘡百孔的南楚城牆上,綻起了一朵朵血花,比彼岸花更嬌艷,那是諸天人的自爆,拉着成片的洪荒人葬身,以此方法,在南楚邊界,為大楚第十皇,鑄起了一座血色的長城。
啊!
葉辰哭了,這聲咆哮,融着血與淚,驚顫三界。
他的形態變了,即將爆裂的頭顱,瞬間復原,本該璨璨的金眸,被刻的如黑洞那般,漆黑如瀑的長,一縷縷化作了血紅,炸滅的荒古聖軀,一寸寸塑出了四肢百骸、五臟六腑、奇經八脈,伴着魔煞之氣,一滴滴聖血,化作了黑色。
「血繼限界?」羽化仙王震驚道。
沒錯,正是血繼限界。
歷史的一幕,的確驚人的相似,天庭的聖主、大楚的皇者,不是孤軍奮戰,他背負着諸天的血債,肩負着蒼生的希望,哪能缺了不死不傷的狀態,來助他完成這逆天的一戰。
「好。」望見這一幕,冥帝都亢奮了。
帝荒亦神眸璨璨,前世葉辰用血繼限界,補了半個荒古聖體,今生,他也會這不死不傷的狀態,彌補未渡天劫的戰力,聖體的後輩,會如當年屠帝那般,再締造不朽的神話。
「出來,給我出來。」
葉辰的低吼,加持了不死不滅。
嗡!嗡!
通冥的石棺,嗡嗡顫動,一寸寸升出了地面,度遠非先前可比,整個大地都晃蕩,真正撼動了帝荒那座大山。
噗!噗!
通冥的代價,還是那般慘烈,石棺每出一寸,葉辰聖軀便炸滅一次,如若遭了帝道仙法重創,欲要他身毀神滅。
可葉辰的執念,不允許他放手,黑洞的雙眸,閃着不滅的仙光,這一戰他不能輸,輸了這一戰,便是輸了萬域蒼生。
「聖體一脈,都是這般剛烈嗎?」羽化仙王喃喃,神色恍惚朦朧,看着如今的葉辰,便如看着當年的帝荒,致死都擋在東華女帝身前,為他的月殤,血戰那五尊天魔域的帝。
終究,他那隻抬起的手,緩緩放下了。
本想打斷葉辰通冥,此番看來,已無那個必要了,這個聖體小輩,太讓他震驚了,他不確定葉辰,能不能通冥出帝荒,但他願給葉辰這個機會,這是一場拿諸天當籌碼的豪賭。
「出來,給我出來。」
嘶吼聲中,葉辰了狂,絲毫不計代價。
噗!噗!
他之聖軀,伴着石棺緩緩升起,一次次炸滅,又一次次重塑,連不死不傷的血繼限界,都撐不住通冥的反噬了。
可他的瘋狂,卻燃起了那抹希望的曙光。
三丈龐大的石棺,已有八成升出地面,透着古老滄桑之氣,更有一種霸烈的氣息流溢,那股氣息,所屬大成聖體帝荒,還未被徹底通冥,可他的一絲威壓,已橫貫人冥兩界。
噗!
血花再綻放,葉辰聖軀又一次爆滅,僅剩一道虛幻的元神,而這一次,他聖軀未再重塑,準確說,是已沒了血繼限界,已不在不死不傷的狀態,只因帝道通冥的反噬,太強太強了,強到逆亂了冥冥法則,強到削短了血繼限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