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八字還沒一撇呢。」鄭雅淡淡地說道:「媽,您這操心操得太早了。」
「拉倒吧,你是我養大的,你什麼性格我不知道啊?」鄭母撇嘴:「你要是看不上他,他就不可能跟你一塊回來。」
「呵呵。」鄭雅也沒爭辯,只淡淡地說道:「在燕北遭遇襲擊的時候,李富貴要是但凡慫一點,您就見不到我了。」
鄭母聽到這話,一時無言以對。
……
二十分鐘後,樓下,客廳內。
鄭開坐在沙發上,斜眼看着老貓,吸着香煙。
「鄭叔,我聽說你喜歡下棋,就托人讓朋友,在燕北淘了一套,象牙做的象棋。」老貓坐在對面,滿臉諂媚地說道:「這套象棋是定製的,我等了好長時間,才拿到手……。」
鄭開怔了怔:「這象都快絕種了,你在哪兒搞的象牙啊?你不會犯罪了吧?」
老貓沒想到鄭開問的問題,角度這麼刁鑽,略微愣了一下回道:「我咋說也是川府警務總局局長,能幹犯罪的事兒嗎?……八區有珍貴動物保護協會,這象牙是在老死的大象上抽的,我是託了關係,才搞到的……來路絕對正常!」
「抽煙。」鄭開點了點頭,伸手拿起桌上的煙盒,扔給了老貓。
二人正在閒聊時,鄭母從樓上走了下來,老貓一看見她,立馬起身說道:「阿姨下來了,呵呵,我給你帶了點東西……。」
「帶的什麼啊?」鄭母順嘴問了一句。
「我們川府不是跟老三角的合作比較緊密嘛,我托人在那邊弄了點成色極好的老坑翡翠,做了一對手鐲,是子母的,你帶一個,小雅帶一個……。」老貓從帶來的禮品中,拿出了一個禮盒。
剛才還在樓上罵老貓是渣男的鄭母,此刻一見禮盒中晶瑩剔透的手鐲,立馬一臉的笑容燦爛:「小李啊,你有心了……。」
鄭乾看着「其樂融融」的三人,忍不住問了一句:「貓哥,你沒給我準備點啥啊?」
「你回頭再說。」老貓敷衍地擺了擺手,繼續跟鄭母吹那個鐲子如何如何好。
……
松江,土渣街。
馬老二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賊眉鼠眼的衝着寶軍問道:「你打聽了嗎,沈系那邊到底搞沒搞出沈寅的消息……?」
「哥,借着沈寅失蹤的事兒,去忽悠沈萬洲的錢,這事兒你還是別想了。」寶軍喝了口水,搖頭說道。
「怎麼的呢?」馬老二問。
「我找人打聽了,沈系的軍情部門,還有大區安全局,從昨天晚上就開始接各種外線電話,現在起碼有不下兩百伙人,宣佈要對沈寅失蹤的事兒負責。」寶軍略有些激動地說道:「這幫人都說沈寅在自己手裏,要求沈系給贖金,價格上到三個億,下到三十萬都有。」
馬老二懵了半晌後,放聲大笑:「哈哈,媽了個b的,現在詐騙這活兒也不太好幹了啊!」
「天天打仗,區內區外的民眾有情緒啊。你沈萬洲的兒子失蹤了,這又是調動大區安全局,又是調動軍情和部隊的……誰特麼真的管區內區外老百姓的死活啊?」寶軍一針見血地說道:「我看吶,拿他們開涮也正常。」
「完了,這要真有綁匪給沈系那邊打電話,要求要贖金,那他們還不一定能信呢。」馬老二繼續大笑:「哈哈哈,這要是真綁匪沒拿到贖金,給沈寅撕票了,那tm就精彩了。」
……
晚上六點多。
沈飛找了個空檔,悄悄離開了醫院。
與此同時,吳天胤在命令主力部隊屯兵長吉外後,就帶着警衛部隊回松江了。
之前因為王莊突然開戰,吳天胤心裏的邪火還沒來得及撒,就要帶着部隊給長吉施壓。現在停戰了,他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