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見。
李澄空嘴角帶血,長長舒一口氣,隨即露出笑容來。
頭頂扣着的那琉璃碗已經稀薄了很多!
與神像的這一場廝殺固然痛苦,卻收穫巨大,大日如來不動經得到,多了一門護體之術。
還有便是琉璃碗,消耗之大,足抵得上自己個月苦修。
他笑容滿面。
再來幾次,自己就要突破大光明境,達到更上一層,成為大宗師!
想到這裏,他笑容更盛。
他興致盎然的回到自己府邸時,發現李妙真正與袁紫煙在小亭里說話。
看到他回來,袁紫煙忙迎上來:「老爺!」
「嗯。」李澄空斜睨一眼李妙真:「李道長怎還賴在這裏?」
「李!道!淵!」李妙真死死瞪着他:「你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李澄空微笑:「何以見得?」
「腰牌是假的!」
「你怎知是假的?」
「你以為我是傻子?李道淵,你真是太卑鄙了!」
李澄空搖搖頭:「李道長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李妙真盯着他。
李澄空道:「要不然給你這個?」
他從懷裏又掏出一枚墨綠腰牌拋給李妙真。
李妙真摸了摸這個,又摸了摸自己手上原本的,咬牙切齒道:「李!道!淵!」
這兩個都是假的!
李澄空失笑道:「那這個?」
他從懷裏掏出第三枚墨綠腰牌拋給李妙真。
李妙真接過來之後,摸了摸,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又蹙起黛眉,遲疑不定的看着這腰牌。
明明是自己做的記號,但卻不是自己做記號的那枚腰牌!
看着這三枚腰牌,幾乎一般無二,都瀰漫着一股奇異的力量。
「啊——!」她氣得大叫一聲。
袁紫煙忙道:「老爺——!」
李澄空沖李妙真笑道:「我給你的便是真的,只不過抹去了你留下的暗記罷了。」
李妙真咬牙切齒。
這李澄空真夠可惡可恨的,顯然是故意警告自己別再在他跟前耍這些小聰明。
自己還不是被他給弄怕了,李代桃僵得神不知鬼不覺,防不勝防。
李澄空道:「你挑一枚吧,其實任何一枚都是真的,李道長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好好好!」李妙真無話可說,只能認栽。
李澄空笑了笑:「對了,聽說藍田種玉訣修煉者還有別的妙用?」
「什麼妙用?」李妙真蹙眉。
李澄空打量她兩眼,輕笑道:「看來你不知道啊,你不是挺聰明的,還會被蒙在鼓裏?」
李妙真黛眉蹙得更深,惱怒的瞪着他。
她對李澄空的話一直保持懷疑,真真假假太難弄清。
李澄空道:「不信回去打聽一下吧,你們上清峰還真夠厲害,算計真夠深的!」
「好,我去打聽清楚!」李妙真恨恨道。
李澄空搖搖頭:「我不明白,這樣的事為何要瞞着你,難道信不過你?」
她拋下兩枚墨綠玉腰牌,轉身便走。
袁紫煙有些不安:「老爺,藍田種玉訣修煉者有何妙用?」
李澄空收起腰牌,這三枚都是假的。
「老爺?」
「你不知道?」李澄空上下打量幾眼,婀娜曼妙,肌膚如羊脂白玉,周身散發溫潤瑩光。
她出落得更美了,應該是藍田種玉訣之妙效。
袁紫煙被看得渾身難受,忙嗔道:「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