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而已。
等葉笙歌讓她停下的時候,白婉歡便坐在葉笙歌為她擺好的椅子上,與他並排坐着。
二人也沒有說話,只望着外
邊的景色。落霞與孤鶩齊飛,大概便是此景。
等肚子終於有些撐不住的時候,白婉歡才提議道:「我們去吃飯吧。」
「好,不過這次可不算招待,又不是你做的。」葉笙歌說。
「那我現在做。」白婉歡說,只是說出口的剎那,突然明白過來,為什麼要這樣說。最好欠着才好呢,欠着的話葉笙歌就還會來找她。
「你今天也累了,改天吧。」葉笙歌說着,摸了摸她的頭髮。他覺得被摸着頭髮的白婉歡像只被撫摸毛髮的貓一樣,溫順極了。
白婉歡頗有受驚之感,但很快她便享受起了這種撫摸。
只是也太短了些。
晚餐的時候,白婉歡還是問出了她憋在心裏的疑問,但還是轉了個彎。
「你的字是大將軍教的嗎?我看大將軍可以認出我的牌匾是你寫的唉。」
葉笙歌皺了皺眉,回答道:「不是,我其實也很驚訝他能看出是我寫的。我和他關係並不好,我還以為……」
葉笙歌說道這裏停住了,白婉歡以為他要繼續說,便在他對面認真地聽。
可他沒說了。
「沒事啦,說不定他暗地裏挺關心你的,只是不好意思說,又怕被你發現。」白婉歡安慰道。
這其實是很多父母的通病。葉笙歌的父親大概也是吧。暗地裏關注着他的一切,又不好意思表現出自己的關心,導致兩人關係並不熟絡。
葉笙歌沉默了一會兒。
「他大概馬上就要去打仗了。」葉笙歌終於說話的時候,說的與話題並不怎麼接近。而且只有這一句,很突兀的一句。
白婉歡想,他大概也是擔心的吧。
「要打仗了嗎?」白婉歡問。說起來她最近好像沒聽到什麼要打仗的消息啊。難道是因為葉笙歌因為父親是大將軍,所以知道的比她多?
「應該是的。」
「我一點兒也沒看出來。」
「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罷了。」葉笙歌嘆了一口氣。
白婉歡心中疑惑,卻不再發問。
之後,白婉歡便請求父親讓她搬出來住。嘴上說的,當然是為了酒樓的生意,兩邊跑不方便。
白婉歡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白老爺子明白了她的將酒樓做大做好的決心,又說明兩邊跑是多麼辛苦,她一個女孩子實在經受不住。
白老爺子總算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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