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誰踏馬的還寫日記呀,這是好人該幹的事嗎,不會又是一本強國日記吧,那東西也就是騙騙人的,地圖開疆,日記強國,這種東西誰會信呀,對了,你剛才說是誰的日記。」
周朝先在嘲諷了一捅日記的主人以後,又問了一遍是誰的日記,剛才他沒聽清是誰的日記,現在想要再問一問。
「吹燈拔蠟的日記,上面有大老闆的死因。」
方國輝面無表情的說道,可他的手卻緊緊的攥在了一起,都有些發白了。
聽清這話的周朝先一腳剎車就跺到底了,然後他臉色慘白的回頭看着方國輝。
「你說是誰的?」
周朝先又問了一句。
「吹燈拔蠟的日記,上面有大老闆的死因。」
方國輝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回答,然後他有補充了一句,「是吹燈拔蠟聯絡的亞美利加做的這件事,大老闆想要讓老老闆回家,他也想回家。」
這話一說周朝先的大汗就淌下來了。
「這個事,你不該告訴我。」
「不告訴你我害怕。」
「我不會叛變的,這件事事雄爺安排的,我沒有能力也沒有膽子對抗雄爺。」
「你說的我不信,現在這份日記就在我的手裏,我告訴你了,我才放心,這樣我們就是一起的啦,不用擔心你會賣了我們了。」
「塞你母!」
周朝先罵了一句髒話,就直接一拳打在了喇叭上,在漆黑的夜裏,悽厲的汽笛鳴叫聲,穿了很遠。
「我老母死了。」
方國輝也立刻的回了一句,他現在已經不管周朝先是不是在罵他了,他笑者拍了拍周朝先的胳膊,然後說道:「現在我們就是實打實的兄弟了,比過命還要過命。」
這話說完方國輝看着周朝先說道:「社團有兩百萬弟兄,你一定要成為立委,不然我們死定了。」
「塞你母,你踏馬的不說,我都知道,干!不上就死!」
周朝先大罵了一聲就開着車向着茶園去了。
「妙香派人守住了茶園,沒有我和方國輝的吩咐不要讓人進去,而且進去的人,不要讓他們出來!可以用槍,可以殺人,誰都可以,就連馮部長現在也一樣!」
周朝先這個時候已經瘋了,他對馮部長也不放心了。
而方國輝這個時候才把自己的手從周朝先的肩膀上拿下來,另一隻手也從自己的懷裏拿了出來,他也是瘋了,這麼大的事,只有瘋子才能辦到。
「我們可以利用治平專案,我在當上了立委以後會去找洪爺,兩百萬的弟兄,至少十位委員,我們可以反一反這個天的,[一清][二清]運動時期,不經審判逮捕即遞解的事情,他們是不想了,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想法來做,讓他們帶着人上街來鬧事,這種事在國外叫做違反人權,吹燈拔蠟是不敢把事情鬧大的,因為他的位子不穩,需要有人支持,所以他才會讓我們這些夜壺出頭,也會讓侯部長那些雜碎做大,所以他不敢把事情鬧大,一旦鬧大了,國際上的傳媒壓力他是扛不了的。」
周朝先這個時候腦子裏是一片清明,而且思維也是非常的靈敏,他隨後說道:「三清的治平專案出現,就是在讓社會上的人,對他進行支持,同時也是因為我們這些夜壺他用不着了,他和他的人,還有社會都嫌棄我們臭了,需要清洗了,不過他忘了我們現在大哥立委有九個,而且馬上就要有至少十個了,這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而且小老闆還沒死呢!」
周朝先的話即使在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方國輝,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和自己都安心。
「局長,是我國輝,我在周朝先的茶園等你,我們拿到證據了。」
方國輝在路上給自己的上司打了一個電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