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可惜陳夏因為第二天要手術不能喝酒,真是一個極大的遺憾。
慶祝晚會過後,陳夏一個人睡在竹樓里,順便把一些藥物都歸類了一下,包裝都要拆掉,裝到一隻只透明的玻璃小瓶里,然後再貼上標籤和有效期。
這些後世的藥物陳夏沒敢在越州拿出來,在這個鳥不拉屎的瑞麗則隨意,反正外面的消息一下子流傳不過來,而這裏的消息也流傳不到外面去。
現在誰也不知道陳夏現在在哪?做了什麼?陳夏只是跟醫院報備了去南雲省,但沒有具體說去哪個縣。
他只是一個小人物,毫不起眼,一個猥瑣發育,偷偷賺錢的人。
第二天陳夏剛起床沒多久,江橫、賈芳越,阿東三個人已經早早到來了。
陳夏笑着說,「那我們開工吧,好好干,一天10元是日常工資,等我要走的時候再送你們一人一個大紅包。」
三個人笑了,工作效率那是更高了,一起把竹樓收拾得乾乾淨淨。
賈芳越更是把陳夏昨天拿出來的玻璃瓶按上面的名字一個個擺好,清點好,以供陳夏隨時取用。
陳夏去給昨天幾個手術病人換藥了,瑞麗的天氣太熱了,他害怕術後感染,所以還特意拿了一些抗生素分給他們服用。
那麼多翡翠都給了,他提供的當然是五星級vip服務了。
岩金切今天來得最早,早早在竹樓外等着了。
他的職業其實是一個翡翠代理人,溝通着緬店幾個翡翠礦區和姐告的幾個寨子,以便為老緬的小軍閥找更多翡翠銷路。
所以他手上並不缺翡翠,因為他能接觸到第一手好貨,這是別人得不到的機會。
今天他拿來了五個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手鐲,還有一大塊已經打磨出來的玻璃種原石,這比昨天任何一個人家的手術費都要豐厚。
岩金切不在乎翡翠,他只要最好的手術和服務,有錢人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怕死。
陳夏回來時,岩金切一家已經等了一會兒,當陳夏走到竹樓邊時,他們一家子全都站了起來,紛紛露出討好的神情。
岩金切笑着把一個木箱子遞給了陳夏:「陳大夫,這是我的手術費,請笑納。」
陳夏打開箱子一看,在上午的眼光下,那綠光發出誘人的顏色。
他真是愛死這種綠得像水一樣的顏色,就像老鼠愛上大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