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這也是那陸蓉天自己所說之言!」蘇玄歌自然也附和道。
「陸相,你可知此事?」高旭俊聽到這時,不由看了一眼陸義興,隨即問道,看似臉上極為平淡,但是他還是覺得心裏有些不爽,因為他並不知道,要是早知道了,或許也不會被蘇玄歌給抓住這個機會了。
「微臣不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自她出嫁之後,微臣就沒再與她聯繫了!還有一句話外音『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她的所作所為,微臣一切皆不知!」陸義興自然是否認這一切,他可不想把自己的缺點暴露在大眾眼裏,這對他是極不好的。
「據本宮所知,你曾和陸蓉天滴血認過親,反而說不是親生的?」雲晨彬是極不悅陸義興的否認,因此也就有意提起這個事情來,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就是南宮離竟然會插言,甚至還是在替陸義興作說客「也許陸相是被隱瞞了!」
聽到這話,雲晨彬瞪了南宮離一眼,他的眼裏有着更加不喜神情,也是更加不悅了,陸義興和陸蓉天這完全是父女勾結害死了自己的皇妹,這個南宮離怎麼還要向着陸義興說話呢,他到底是做什麼呢?
蘇玄歌同樣是被南宮離的這句插言給說愣了,隨即也看向了南宮離,只見南宮離張了張嘴,並沒有說出話來,也可以說就是口型而已,她從他的口型里得知那兩個字「平衡」,此時蘇玄歌也明白過來了。
隨後她拉扯了一下雲晨彬的衣襟,雲晨彬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蘇玄歌微微一笑,隨即寫出來兩個簡體字,除了南宮離和雲晨彬沒有人能懂得,雲晨彬也明白了,的確如此,皇室是需要平衡的,如若不平衡那麼完全會出現危險的,畢竟,他也是皇室的一員,因此,他就閉上嘴了。
「陛下,這是微臣教導不夠所得到的結果,不過,微臣可真是從未與任何人滴過血呢!」陸義興自然再次否認了,罷了,罷了,就權當沒有這個女兒吧,只要有那個外孫女鄭夢風就行了,反正她也比自己這個女兒心更狠的!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不認自己家人竟然都是那麼像呢!」蘇玄歌忍不住說出這麼一唏話來,現在她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鄭夢風敢拋棄自己的親生母親,因為她學到的就是狠心,甚至也不管不顧她是不是她自己的親生母親,而這一切完全就是這個寵溺她的陸義興所教的,或許這就是他們口中的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吧?!
「歌將軍,本相的女兒的確從未與本相聯繫過……或許也是因為微臣沒有教育好吧……但是,罷了,就權當我沒有她……這麼一個女兒吧……讓她犯下如此大的錯誤來!」陸義興有意如此模糊的說,為的就是讓高旭俊心疼他,更加是讓高旭俊能不再追究他,畢竟,出嫁之後怎麼會還有聯繫呢?
雲晨彬還想再開口時,南宮離倒是搶先說道,「歌將軍剛剛說了兩個告,還有一個告沒有說出來,不如等歌將軍說出來,由陛下一起審再說也不遲呢?」
高旭俊點點頭,「也好,蘇玄歌,你說出來第三告!」
「三告其實也不算是告吧,應該說微臣是想與那鄭森,也就是害死我親生母親斷絕父女關係,不再與他有任何聯繫,畢竟,我也從未在鄭家上過族譜,而我上族譜的地方就是我的義父家裏蘇家,就代表以後鄭家再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蘇玄歌緩緩說道,說完,她閉上了眼睛,其實,她的內心是很苦的也是很酸楚的,雖然她是代替了原主,但是也為原主悲哀,更加為原主傷心,而她之所以閉眼,是怕外人看到她眼裏的淚光,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讓人看弱了,否則一切的一切就要完了。
雲晨彬痛惜的望了一眼自己的外甥女,也明白,心裏也有一種痛惜之感,南宮離也是沉默不語,自然也是低下頭,他也明白蘇玄歌這是在掩蓋自己內心的虛弱,可是在這個朝堂上他不能多說,剛才已經說話了,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