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他又掏出手電,檢查牆上的監控攝像頭,馬上就發現了那兩個被人為破壞的監控頭,仔細的看了看,這名獄警的眉頭馬上皺了起來,心中暗暗驚訝一聲:「有槍!」
獄警趕緊用手裏的強光手電四處查看情況,結果手電的光束照在牆下西北角的地方,他整個人頓時一驚,一個一身黑衣的女人,正笑容慘白的看着他,這大晚上的讓人很自然的就聯想到了鬼,而且這女人的手裏握着一把槍,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砰砰
兩記輕聲的點射,正中高牆上獄警的額頭正中,獄警還不等把手中的衝鋒鎗端起來,整個人便大頭向下的從高牆上掉了下來,臨死前只輕輕的痛哼了一聲。
崗亭里剩下的獄警正在玩着手機,突然就聽牆下傳來撲通一聲,聲音不大,但在靜謐的夜裏尤其的清楚,他抓起身旁放着的槍,打開門喊了兩聲:「喂,老劉,你在麼?」
門外沒人回答。
獄警吞了口唾沫,端着槍小心翼翼的向門外走去,「老劉,你小子可別嚇唬我玩,我天生膽小,你要是把我下出個三長兩短,我爹媽以後你養活着。」
周圍還是空蕩蕩的沒有聲音,獄警擰開了手電,探出個腦袋往牆下面照,牆下空空蕩蕩的,也不見有什麼東西,可老劉哪去了?剛才那一聲撲通
獄警疑惑着直起身,剛一回頭,頓時嚇的他身體猛的往欄杆上一靠,差點直接掉下去,眼前站着一個面色蒼白的女人,黑色的頭髮披在肩上,嘴角噙着一絲冷冷的笑容,周圍朦朧的燈光照在她臉上,給人一股說不出的陰森來。
獄警的第一反應是見鬼了,端起衝鋒鎗就要掃射過去,管她是人是鬼的,先開槍突突她一頓再說,是人給打成篩子,是鬼也把她給打的魂飛魄散。
只是,不等獄警開槍,一把冰冷的槍口已經抵在了他的腦門上,他手上的動作馬上停了下來,哆嗦的道:「你,你是什麼人,大半夜的爬上獄牆可是死罪!」
「死罪?」
女人蒼白的臉上笑容愈發陰森,聲音倒是好聽,可聽在獄警的耳朵里卻依舊如同鬼叫一般瘮人,「你能殺死我麼?還是我能讓你下去陪你的同伴。」
「你」
獄警剛要開口說話,空氣中砰的一聲槍響,獄警的眉心頓時染紅了一個紅點,接着紅點迅速的暈染開來,獄警瞪大着眼睛,嘴唇微微顫抖了兩下,整個人背靠着欄杆掉了下去,撲通
崗樓里的內線電話又響了起來,青蛛揮了揮手,身後出現了兩個人,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趙磊後來僱傭的兩個保鏢,身材高大的綽號猿人的大漢,另一個持雙刀的刀客,綽號老刀。
老刀走進崗亭,接聽了電話,「這邊暫時沒發現什麼情況。」
電話對面問道:「老劉?你的聲音怎麼有些不對?」
老刀咳了兩聲說:「最近感冒,嗓子發炎了。」
「行,那你多注意點身體,你那邊一旦發現什麼情況,馬上聯絡我們。」
「嗯。」
老刀掛了電話,沖青蛛和猿人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牢房裏,能被關在這所監獄裏的,都是重刑犯,這些犯人幾乎全都是被判了死刑的,只不過有的緩期執行,有的很快就執行,趙磊被關進的牢房裏一共十三個人,算上他十四個人,牢房的面積不大,也就是六十多平的樣子,裏面除了一個簡易的衛生間,再就是最普通簡陋的板床,進來的犯人多會抱怨這兒的條件太過艱苦,可對於他們這些重刑犯來說,有床給他們睡已經夠仁至義盡了,他們過去在外面的時候壞事做盡,也該遭點報應了。
這些重刑犯基本上都是有今天沒明天,所以一旦有新人關進來,他們就會變着法的整對方,他們不在乎結果,反正早晚都是要有一死的,死之前還不如給自己找點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