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查,您倒是給個準話啊?」此時的秦岳滿臉冷笑,他一隻指頭緩緩扣着桌面,一邊敲着桌子,一邊淡淡開口說話。
「不……不查了。」
李國慶一個勁的擺手,臉上艱難賠笑。
面對秦岳的攻勢,猝不及防的李國慶根本沒有半點招架的力氣,只能一退再退。
之前囂張的氣焰不復存在不說,李國慶的眼神里,近乎都是哀求和認錯的模樣了。
「要查我資產的是你,現在認慫不查的也是你。李老闆,你不是看我年輕,覺得我好欺負吧?」驟然一聲哂笑,秦岳一點沒有放過李國慶的意思。
李國慶不止一次的當面挑釁秦岳,有好幾次都是近乎碰到了秦岳的紅線。
對李國慶這種掐住脖子認慫,一放手就開始撒潑罵娘的東西,秦岳早就將他看得清清楚楚。
這種時候,不痛打落水狗,不把李國慶打疼了,那是婦人之仁。
「我……不是……」
面對秦岳的質問,李國慶嘴裏只能是一陣支支吾吾。
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更別說解釋什麼。
李國慶所有的信心,早就被秦岳那一打銀行卡給震得粉碎了。
如同是捏在手裏的軟柿子,突然就成了燙手的山芋。
李國慶從一開始就錯看了秦岳,他現在兵敗如山倒,所有的頹勢,已經不可阻擋。
「好,既然你不打算繼續查了,那我也不為難你。現在咱們好好談談你的事情,李老闆,你惡意阻撓我在投標中的公平競爭,你還恐嚇要把我送進監獄,你的所作所為,在場的主位,想必都看得清清楚楚了。現在我們算算總賬好了,李國慶我現在只要一句話,就你叫你把牢底坐穿,你信不信!」驟然起身的秦岳,幾步走到李國慶的面子,幾乎是指着李國慶的鼻子耳提面命。
一聽到要坐牢,李國慶是再也顧不上其他。
心裏的惶恐,現實的窘迫,兩者夾在一起,直接就把李國慶給逼到了窮途末路。
畏懼到極致的李國慶,根本來不及思考。
他雙腿一軟,直愣愣的就跪在了秦岳的面前。
「秦先生,我錯了!我不是東西,我不該懷疑你啊!秦先生,求您寬宏大量,饒我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啊!」人跪在地上,李國慶抱着秦岳的大腿,痛哭流涕。
他是真的怕了。
秦岳要在這事上大做文章,以秦岳的財力,李國慶根本沒有半點優勢,他被送進監獄幾乎就是板上釘釘了。
李國慶一倒,盛源那些阿貓阿狗必然是樹倒猢猻散。
就算李國慶明明恨極了秦岳,可要對付秦岳,賠上的是他個人的自由,還有整個李家的前途,如此沉重的代價,李國慶根本付不起。
更別說李國慶就算是鐵了心一條路走到黑,最後倒霉的也只是他而已,根本不能傷及秦岳分毫。
現在的李國慶,已經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除了對秦岳搖尾乞憐之外,他再做什麼都不足以自保。
就算是跪下了,李國慶都要小心看着秦岳的臉色,揣度秦岳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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