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金色港灣頭牌少爺,出場費兩萬一夜,你什麼價格?」
餐桌前,鴉雀無聲。
除了小奶狗被席蘿嚇得猛一蹬腿,差點當場去世。
女伴的臉更是如同走馬燈似的變了又變。
這時,賀琛頂了頂腮幫,舉起酒杯對着席蘿晃了晃,「閉嘴吧你。」
「好說。」席蘿和他碰了下杯,笑得一臉狡黠。
小插曲過後,眾人邊吃邊聊,氣氛和睦又歡樂。
黎俏一直沒怎麼說話,安心享受着商郁給她投餵的美食。
但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比如宗湛,千杯不醉的大狼狗,此時也有點上頭。
尤其是他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眸子,時不時地落在小奶狗身上,隱隱透着幾分輕蔑。
兩萬一夜?就這麼個玩意?
期間,尹沫和黎俏打了聲招呼,起身去了洗手間。
私宴廳有內置洗手間,但她還是腳步緩慢地走出了大門。
宴廳外的走廊,廊橋連接着戶外平台。
尹沫來到廊橋邊,一陣冷風拂過,吹散了她額前的髮絲。
冷風沁涼,她伸手摸兜,慢慢掏出了一盒香煙。
她其實不會抽煙,這盒煙是賀琛前幾天落在客房裏的。
尹沫抽出一根,動作不算嫻熟地按下了打火機。
她吸了一口,濃烈的煙氣入肺,撫平了她眉眼間的惆悵。
這盒香煙有賀琛的味道。
尹沫一個人站在夜風裏抽了半支煙,許是煙味太嗆人,她咳嗽了幾聲,眼睛有點紅。
她隨手掐了煙,看着剩下的煙蒂,自嘲般搖頭輕笑。
幾分鐘後,尹沫準備回去,途經垃圾桶,她低頭看着手裏的煙盒,指尖攥緊又鬆開,抬起手想扔掉。
但遲疑了幾秒,她還是把煙盒重新塞進了兜里,撥了撥臉上的碎發,慢慢走了回去。
……
回到宴廳,一切如舊。
尹沫入座就喝了口水,稍稍挪了下椅子,擔心自己身上的煙味會影響到黎俏。
而對面的賀琛,坐姿懶散地端着酒杯淺酌。
他自始至終都不曾看過尹沫一眼。
只有他身邊的女伴,撒嬌似的抱着他的胳膊,軟聲問道:「琛哥,你剛才幹嘛去了?」
賀琛嗅着女伴身上的香水味,懶懶地抬了下眼皮,「會抽煙麼?」
「啊?」女伴愕然,又連忙撅着嘴道:「當然不會,你不是最討厭女人抽煙的嘛?」
賀琛斜睨她一眼,笑意微涼,「我更討厭自作聰明的女人。」
女伴的臉色有點掛不住了,眼神微慌地解釋,「琛哥,我……我今晚真的不知道你在這裏。」
「是麼?」賀琛擱下酒杯,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敢打探我的消息,卻沒膽子承認?」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