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線,一致對外。」
「李鎮長,你就辦好這件事兒就是了,其他的就不要說了。」程國棟依舊冷冷的說道。
「國棟,只要咱們一起合作,一定有錢賺。」李傳宗呵呵笑着,希望藉此打破自己跟程國棟之間的隔閡。
「你賺吧!跟我無關。」程國棟說着,轉頭推門離去。
「操!求我辦事兒還這麼牛逼,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確認程國棟走了之後,李傳宗忍不住罵道,本想跟程國棟較勁,留下王寶玉,可是自己提名的副書記還在程國棟的管轄之下,如果強行留下王寶玉,怕是程國棟會立刻撤了自己的人。
李傳宗想了半天,還是決定撤了王寶玉,反正王寶玉也不會跟自己一條心,只會暗地裏使壞心眼,留着也是個禍害。
消息嚴格保密,李傳宗跟誰也沒透漏,只想打王寶玉一個措手不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李傳宗苦思冥想,列舉了王寶玉的諸多「罪狀」。李傳宗看了看那些罪狀,自己都有些不信服,沒有一條是根本上的錯誤,但他也不管那些,反正王寶玉歸他管,先撤了再說。
王寶玉在煎熬之中度過了一個星期,整天悶在招待所里睡覺看書,左等右等,遲遲不見縣組織部的動靜,總不能急着打電話去問韓平北或者侯四吧?
現在的王寶玉是再沒心情說什麼*朝上的玩笑話了,連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沒了,有了一種大勢不可擋的感覺。
終於,柳河鎮政府例行辦公會議如期召開,王寶玉不能不參加,可是這對他而言,更像是一個宣判會,他料定李傳宗會在會上宣佈關於撤銷自己所有職務的決定。
王寶玉磨嘰了半天,最後一個到了會場,雖然前面留着他的位置,卻沒有往前坐,而是找個一個角落坐了下來,吧唧吧唧的獨自吸煙。
在場的官員們紛紛投來了不解的目光,不知道王寶玉這是唱的哪一出,程國棟和李傳宗坐在上面,誰也沒叫他上去,都冷着臉不說話。
下面的人都感覺要有大事兒發生,也都不敢說話,但大都猜出來肯定跟王寶玉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