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不少,還知道我厲害,那二十億是不是應該痛快一點?」
「不然我心裏不爽了,不小心把寶來屋弄成鬼屋,夫人可就要虧大發了。」
他提醒這阮靜媛。
「王八蛋,你敢威脅夫人?」
鷹鈎鼻青年怒不可斥:「這裏是象國……」
葉凡看着阮靜媛一笑打斷:「夫人,你家教不好啊,主人說話,走狗卻嘰嘰歪歪。」
「你說什麼?」
鷹鈎鼻眼神忽然一冷,瞬間從身上迸射暴戾:「我耳朵不好,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他獰笑着緩緩捲起袖子,隨時準備給葉凡教訓。
葉凡冷冷出聲:「看來你耳朵真是聾,我說那麼大聲都沒聽見!」
「啪!」
鷹鈎鼻忽然踹出一腳,想要直接把葉凡踹飛出去。
「啪——」
沒等阮靜媛出聲,葉凡反手一巴掌,直接把鷹鈎鼻青年打飛出去。
「耳朵
聾就好好呆着,你一條狗跳什麼跳?」
葉凡毫不客氣:「你能代表夫人還是代表大王子?」
「你——」
鷹鈎鼻青摔了一個四腳朝天,臉頰紅腫的跟豬頭一樣。
他憤怒爬起來,想要對葉凡衝鋒,卻被阮靜媛輕輕揮手制止。
阮靜媛保持着平和,語氣卻帶着一絲凌厲:
「雖然他只是我一條狗,可神州不是有古話,打狗看主人嗎?」
「在我地盤,當着我的面,這樣打我的狗,不好吧?」
她又抿入一口紅酒:「這顯得你們來談判很沒誠意啊。」
「我打過沈小雕,打過象殺虎,打過四王妃,你說,哪個主人的面子可以給我看?」
葉凡挺起胸膛,看着眾人一字一句開口:
「我沒有要他的命,已經是給阮董事長面子,換成其餘人,我已經一腳踩死他。」
「不過這也是最後一巴掌,再敢聒噪,我馬上弄死他。」
他盯向了鷹鈎鼻青年。
原本群情洶湧的鷹鈎鼻青年他們眼皮一跳,這時才想起葉凡連象殺虎這樣的滾刀肉都敢收拾。
「這裏是象國!」
阮靜媛眸子卻忽地一冷:「輪不到你撒野!」
話音落下,幾十號人刀槍林立踏前一步,殺氣騰騰對準了葉凡和白如歌要害。
只要阮靜媛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毫不客氣射擊,把該死的葉凡打成篩子。
惡狗再度齜牙咧嘴,露出紅紅的舌頭,很是兇狠。
「如果槍能要我的命,夫人根本就沒機會見到我了,沈半城早就突突了我。」
葉凡無視這些武器:「我現在好端端活着,沈半城不敢亂來,那就證明你們這些東西沒用。」
「葉凡,我知道你厲害,也見識過你能耐,可你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阮靜媛發出一個警告:「特別是象國,藏龍臥虎,你這麼猖狂,小心被水淹死。」
「我當然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葉凡很是直接:「可這個人,這個天,不是你,我就一句話,這錢還不還?」
「二十億不是我說了算,你有本事找大王子要去。」
「不過他預料到你會來找我,他讓我轉告你……」
阮靜媛突然放下了酒杯,看着葉凡意味深長一笑:
「這錢,不還了,就當你孝敬他了。」
她輕聲一句:「你生氣又能怎麼滴?」
「孝敬他?」
葉凡站起來逼視阮靜媛:
「他死了,這筆錢可以當作燒給他,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