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巴渝舞被漢太祖劉邦移入宮中,成為宮廷樂舞,既供宮中觀賞,也成為接待各國使節貴賓的樂舞,還成為王朝祭祀樂舞,天子喪禮樂舞。
那時巴渝舞幾乎成了國家樂舞!
「巴君,不知你可否送寡人一些舞姬、樂師以及樂器?以讓我吳國也有此巴渝之舞?」
聽到這話的巴君是滿口答應。
「報——」
就在這時,一名宿衛急匆匆的進入會場,在四方台下單膝跪地,稟告道:「大王!蜀國使者來了!」
「宣。」
「蜀國使者只是送了一隻木盒,而後便離開,不知去向。」
聽到這話的慶忌,不由得眉頭一皺,心裏已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按理說,慶忌傳召,蜀君即便不來朝拜,也當派一個官爵夠高的使者覲見慶忌,說明緣由,何以這般敷衍?
木盒?
難道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
不多時,蜀國使者送來的木盒,就被送上前,站在一邊的公子繁打開木盒,不禁瞠目結舌,很是震驚。
「是何物?」
見到公子繁這種表情,慶忌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父……父王,是一顆頭顱。」
「頭顱?」
「啊!」
在慶忌身邊一左一右伺候着的西施和鄭旦,聽說這木盒當中放置的是人頭,不由得被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抓住了慶忌的衣角,尋求慰藉。
意識到大事不妙的范蠡,趕忙上前察看,然後臉色一沉,朝着主位上的慶忌躬身行禮道:「大王,這是我吳國使者的首級。他及其隨從一十二人,怕是都全部遇難,為蜀人所殺!」
「……」
慶忌陷入了沉默。
「放肆!蜀人竟敢殺我使者,簡直是沒有將大王,沒有將吳國放在眼裏!」
勾踐憤憤不平的站了起身,朝着慶忌行禮道:「大王,臣以為應該即刻出兵,討伐蜀國,為死難的使者報仇!」
「對!復仇!」
「滅了蜀國,血債血償!」
「讓他們血債血償!」
蜀人的做法,可謂是捅了馬蜂窩。
在場的吳國大臣,盡皆是義憤填膺的神色。
群情激奮!
慶忌還正愁找不到合適的藉口,名正言順的伐蜀,這一下,可不正好嗎?
慶忌隨即讓人將這遇難的使者妥善安葬,並追封其為上大夫,從重撫恤他的家眷,給予其哀榮。
做完這個事情,慶忌又將目光放在了巴君的身上,道:「巴君,蜀人無禮,殺我使者,藐視寡人,藐視吳國。」
「寡人慾伐蜀,不知汝巴國,可否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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