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誠自然也不會冷落了炎太,不然怎麼給他灌酒,提議着玩着擲骰子的行酒遊戲,用查克拉絲線作弊。
一杯一杯的清酒接二連三的被炎太喝下,不過兩個小時就讓他紅着臉酩酊大醉。
「炎太君,你今天的運氣太差了,就到這裏吧,不然待會荻野花魁過來,你可就沒有眼福了。」伊之誠自己也喝了不少,不過漩渦一族的肝功能好,酒精代謝的快,臉色的紅色都是自己翻湧氣血的偽裝。
「沒……沒事,大人玩的開心最重要,我還能喝……」炎太滿臉通紅,已經醉眼迷離。
「還是休息一下吧,好等荻野花魁過來。」伊之誠拍了拍炎太的肩膀。
「唔……多謝大人好意……」撲通一聲,炎太磕在桌上倒下,大腦已經被封閉,和喝斷片了差不多一個意思。
「你們也退下吧,我們休息一會。」伊之誠也吩咐其他的游女。
「是,大人,下次還來玩啊~」游女並沒有太過留戀,一個個跪在榻榻米上倒退着離開。
「真是的……也太過分了。」野乃宇微微抱怨的坐了過來,給伊之誠擦了擦臉上的唇印。
「不是說忍者為了任務能拋棄一切的嗎?」伊之誠輕輕摟過野乃宇。
「但是你玩的也太開心了點吧!」
「你也會吃醋?」
「……才沒有!」
伊之誠發現果然支開空空伊之後,人生舒暢了不少。
兩人又談了一會關於陽炎忍村的情況,等待着荻野花魁的到來,一直等到午夜11點左右,這個女人這才姍姍來遲。
「太慢了。」伊之誠開口就是抱怨。
「二位貴客真是讓你們就等了啊,妾身自罰三杯。」荻野花魁的行事風格顯然比野乃宇放浪的多,笑靨如花的端起酒杯連干三杯。
「咳……師姐,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認真。」野乃宇尷尬的咳嗽一聲。
「哦?是新人嗎?沒見過呢。」荻野也立刻恢復了自然,蹲下來捏了捏伊之誠的臉。
「呃……師姐,你可能最近沒有回木葉,我已經脫離根部了……徹底的那種。」野乃宇有些不好意思道。
「叛村?」荻野眉頭一皺。
「是贖身,志村團藏賣了她。」伊之誠回答道。
「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詞……」野乃宇小聲道。
「哇……居然還有這種操作的嗎?老東西居然真捨得賣?花了多少錢?」荻野有些驚訝。
「這個你不用管,怎麼這麼久才過來。」伊之誠問道。
「哎,碰上那個書呆子,非要點我,沒辦法,要不看在他是陽炎忍村的首席設計師,我理都懶得理。」荻野嘆了口氣,大大咧咧的盤腿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顧自的就喝了起來。
「書呆子……難不成你說的是玄翁?」野乃宇愣了愣。
「哦?你們已經見過他了?」荻野有些驚訝。
「嗯,白天見過了,想不到他文縐縐的樣子,居然也這麼好色?」野乃宇詫異道。
「哈哈哈……他可不是好色,是真的愛上我了,就幾個月前的一次,我假意去湖邊散心遇上他,想騙點情報,畢竟是首席設計師……就這麼隨便撩了幾下,牽了牽他的手,這傢伙馬上就俯首稱臣,拜倒在本大姐的裙子啦!」荻野拍着桌子,豪邁的大笑。
「……師姐還是這麼放蕩。」野乃宇擦汗。
「高錳酸鉀制氧氣。」伊之誠微微沉默。
「什麼意思?」荻野不解道。
「全靠燒。」
「哧……」野乃宇直接笑出了聲。
「害!小意思啦!」荻野毫不介意的擺了擺手,當間諜的生活非常壓抑,時刻都要如屢薄冰,碰上兩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