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開話題,說到了曹永國。
〖總〗理既然讓曹永國前來,必定有心推動什麼,否則也不會輕易請動一省的大員。
「大概透露了一點意思,我琢磨着〖總〗理是想讓曹永國到東北之地擔任省委〖書〗記。」老古右手握着一對yù球,不停地轉動,「還有一點想法你也應該猜到了,葉天南如果來燕省,就會提議你接任省委副書記!」,讓曹永國去東北,夏想沒有猜到,讓他接任省委副〖書〗記,他猜到了,也必須承認,條件確實很yòu人。
以他的年紀擔任省委副〖書〗記,兩三年後,不出差錯的話,必然可以擔任省長。省委副〖書〗記是離省長最近的職務,甚至不用再經過常務副省長的歷練。
真是很大的yòu惑,夏想說是一點也不動心,那是假的,但如果說真要以讓他從中推動葉天南為燕省省長為代價來換取一個省委副〖書〗記的職務,他還是會堅決搖頭。
原則問題不能動搖。
但難點在於,他可以不替〖總〗理向吳家傳話,可以不從中周旋和推動,但〖總〗理肯定不止他一個渠道可以向吳家喊話,萬一為了扶高晉周上位,吳家同意了〖總〗理的提議,他又該如何?
假如再加上一個遞補政治局委員的難題的話,眼下的京城,雖然風和日麗,實際上暗流洶湧,比起湘江的雷雨,大了不知多少重。
離開老古宅院的時候,夏想還微微有些遺憾,終究還是沒有等來古yù,而古yù也沒有一個短訊或電話,她的沉默讓夏想多少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