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不會再對他不利。對方包括反對一系和軍方。
但夏想不得不說,岳父官場浮沉多年,之所以一直保守有餘而進取不足,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太善良了!
身為字場中人,不是說非要害人,但一定要小心謹慎,時刻提防別人。每一個官位都是最寶貴的社會資源,你坐在上面,總會有無數人盼着你一頭栽下,他好取而代之。
岳父的出點是好的,也是本着息事寧人並且保護他的心思,但岳父還是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權力帶來的不僅僅是絕對意志,還有高高在上的權威,沒有人會因為善良而退讓,更不會因為心軟而退縮,權力,有時候非要分出勝負,甚至要在刀光劍影之中,各憑真本領大打一場,才能願賭服輸。
「爸,我會向〖中〗央提出要求,退下可以,但要解決你的副國級待遇。」
夏想沒有正面回答曹永國的提議,而是毫不隱瞞地說出了他的〖真〗實想法「最近京城的一系列動作,和嶺南有內在的聯繫,對方不是把我們逼到退讓為止,而是要將我們逼到懸崖邊上,甚至是…
再刮一場大風,讓我們墜落懸崖。」
曹永國不大相信:「夏想,不要將別人想得太壞了,爭來爭去,爭的不就是一個位子嗎?」
夏想心中不知是無奈還是悲哀,怪不得上世岳父官至副廳為止,岳父不但xìng格太溫和,心底太善良,目光也確實不夠廣闊。
「爭的不僅僅是位子,也是權力,更是路線。」夏想一語點破要點「到了最高層,誰的指導思想佔據了主流,誰才是勝利者。」
曹永國一下想通了什麼,驀然一驚:「你去嶺南,也讓侯康去看你不順眼了?」
「何止不順眼。」夏想搖頭說道「或許是宋〖書〗記在吉江的動作刺痛了他的眼睛,再加上我在嶺南和陳〖書〗記走得很近,以我和宋〖書〗記、陳〖書〗記都十分密切的關係,自然而然我就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釘。」
曹永國正想說什麼,忽然,夏想的電話響了。
夏想一見是宋朝來電,就立刻接聽了電話。
宋朝久違的聲音響起,只說了一句話:「夏想,我到京城了,我們見面再談。」
宋朝也緊急進京,事情累真不小,還真有點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緊張。
又一個小時後,宋朝也來到了。
宋朝先是看到了迎出門來的曹永國,不由一愣,隨後默然一笑,大步向前和曹永國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永國,我就覺得你應該也在。」
「朝,有你來,我心裏就踏實多了。」曹永國和宋朝認識多年,雖然算不上至交,但畢竟同出燕省,心理上親近多了。
「永國,什麼時候我都會和你站在一起。」宋朝今天興致很高,估計有重大消息。
迎宋朝入內,夏想上了茶:「宋〖書〗記,是古〖書〗記電話請你進稟的?」
宋朝搖頭:「不是,我專程來和你見面。」
夏想為之一驚,宋朝向來事事鎮靜,此次連電話也不事先打上一個,就直接飛來了京城,難道事情比他想像中還要嚴重不少?
「幾天前,我在京城和陳〖書〗記、古〖書〗記見了一面。」宋朝也不打埋伏,夏想和曹永國都是他絕對信任的人,他就實言相告「表面上嶺南風平浪靜,西南也是相安無事,實際上,新一輪的浪潮正在醞釀之中。」
身為官場中人,每一次浪潮都不可能置身事外,尤其到了省部級高位,想不表態或站隊都不行。
…夏想聽完宋朝的話,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因為事情比他想像中還是複雜十分!
宋朝贊成夏想的想法,支持夏想繼續留在嶺南,同時也願意為曹永國謀求副國級待遇盡一分力量。宋朝也理解曹永國的想法,對曹永國及時退下表示理解,但也希望曹永國據理力爭,必須保住清名,不能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