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場的時間,要故意給夏想製造陷阱。
他對夏想一直很佩服,在聽到夏想受傷之後,在痛心之餘,更多了一絲敬重。軍人齒■身的黃建軍最敬佩的就是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力挽狂瀾之人,只有這樣的人,才是中流砥柱,才是民族的脊樑。
夏想受傷,他不但憤怒,還對幕後之人深惡痛絕,覺得能使出這樣下作手段的人,真不是一個男人。他胸中怒火一直在猛烈地燃燒,四到下馬區之後,一直憋着難受。現在見李應勇又想動手,就更是怒氣衝天,挺身而出就要和李應勇對戰。
東風吹,戰鼓擂,誰怕誰?黃建軍年輕力壯,以前在部隊JL還學過軍體拳,自認收拾從派出所出身的李應惑不在話下。李應勇見黃建軍要和他硬碰硬,更是氣得不行,挽袖子就要上……
眼見區委常委會就要上演全武行,白戰墨急了,大喊一聲:「住手!你們還把不把我這個書記放在眼裏?常委會是什麼地方?不是你們打架鬥毆的地方!什麼都不要說了,救人要緊。」
傅曉斌嘿嘿一笑:「李書記消消氣,他們年輕人火氣大,我們比他們大了幾歲,就得老成持重,就得讓讓他們,要不氣着了自多不划算。是不是?
傅曉斌的話初聽之下好象向着李應勇說話,仔細一分析就知道其實是還是暗中諷刺李應勇年紀不小了,卻沒有一點老成持重的涵養。
李應勇老臉一僵,想要反駁卻又覺得沒什麼好說的,只好瞪了傅曉斌一眼,給了白戰墨面子,悶頭不再說話。
組織部長慕允山和宣傳部長騰非對視一眼,兩人雖然剛才都沒有發言,卻已經心中駭然,夏想不在,下馬區已經一片混亂,看來接下來的局勢也不容樂觀,恐怕在夏想回來主持工作之前,下馬區不會恢復井然有序的秩序了。
白戰墨的書記當得太失敗了,現在誰不清楚夏想雖然是區長,其實是實際上的一把手了。怪不得白戰墨和康少燁會氣急敗壞地要暗中黑夏想一把,也是太讓人恐氣了,書記控制不了大局,任誰都會急眼。
雖然慕允山和騰非對於此次事件的幕後主使人是不是白戰墨一系只是猜測,但剛才的劍拔弩張已經說明了問題。等夏想回來以後也不知道是一個什麼局面,以後任何問題都針鋒相對的話,下馬區的工作怎麼開展?
白戰墨的秘書費立國早就打了電話,要子救護車。不一會兒救護車趕來,拉走了康少燁。
白戰墨也無心再開會,陪同康少燁一起去了醫院。不料到了醫院,又發生了一個不愉快的插曲。老成正好住在省二院,而且還是特護病房,康少燁搶救完畢也住進了特護病房,無巧不巧和老錢隔壁。
陳錦明、熊海洋、華三少和一干工人都守護在老成身邊,聽到外面吵鬧,出去一看,見是康少燁住了院,熊海洋就再也忍不住怒火中燒,他不認識白戰墨是誰,也不管他是誰,就對躺在病床上的康少燁說道:「康書記在現場沒有受傷,事情都結束了,又受傷住院了?您的病真會挑時候,也可以報一個因公受傷,說不定還會受到上級領導的嘉獎?我真佩服你,真是會做人不如會做事!」
熊海洋在工地上混了多年,一直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和工人之間的葷話會說,場面話也會說,含沙射影的冷嘲熱諷也是張口就來。
康少燁剛剛甦醒,還沒有渡過勁兒來,又被熊海洋嗆了一句,頓時又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又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