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丞沒有下達解除留守的命令,也可能是忘記了,這都是很小的事情。
三個時辰後,雲初踩着最後一絲餘暉離開了長安城。
溫柔一絲睡意都沒有,他的房間裏沒有點燈,天上的月亮正在慢慢的從魚鈎向月牙轉換。
雖然算不上明亮,卻也能把外邊的狀況看一個大概。
玄月下的咸陽橋顯得極為靜謐,黑色的河水在月光下偶爾泛着一絲寒光。
除過嗚咽的河水奔流之聲之外,什麼響動都沒有,看來,雲初並沒有考慮過在咸陽橋上動什麼手腳。
原本,溫柔以為,雲初會弄斷咸陽橋,讓論欽陵的人馬統統掉進河裏,再從河裏對這些旱鴨子一般的吐蕃人下手。
目前看,雲初沒有採取這個策略。
溫柔焦灼的目光似乎在黑夜中閃着紅光,他雙手死死地捏着矮几的兩個角,用近似呻吟的語調低聲問自己:「他真的能依靠武功,以及蠻力殺掉重重保護下的論欽陵?
沒有這個可能啊……」
就在溫柔承受煎熬的時候,在距離咸陽橋不足百步的地方,雲初輕聲問殷二虎。
「東西已經佈置好了嗎?」
殷二虎低聲道:「三天前就已經佈置好了,還重新刷了漆皮,沒有任何人發現。」
雲初點點頭道:「等那東西炸響之後,我們就殺上橋去,將橋上的所有人統統殺光。」
殷二虎點頭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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