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的朋友倒是也挺難得的。
葉耀東頓時覺得跟阿光這親事結得倒是也不錯,兩家關係更親近了,一起齊頭並進的發展。
這小子這幾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抱上了財神的大腿,舒舒服服躺在家裏就把錢給掙了,也不知道走了哪門子的狗屎運,都快超過他這個媽祖乾兒子。
還好,還是他更勝一籌。
瑪德,沒想到改個名字,威力這麼大,這個風水玄學也挺厲害的,果然不能只信科學,還得信玄幻。
直接從裴光變成裴不了。
葉耀東在駕駛艙聽了一會兒就先下去甲板上,漆黑的海面上只有他們兩條船閃爍着光亮,海風呼嘯呼嘯的吹在他耳邊,一個沒留神,頭頂上的帽子就被吹沒了。
他趕緊伸手想去接,結果,啪,掉進了海里了,頭髮也直接被吹成了大背頭,露出個大腦門。
「啊」
「怎怎怎麼…東東哥?」
「沒事,老子帽子被風吹到海里了。」
「我我的…給給你」說着陳石就將下巴上綁着的繩子鬆開,把自己頭頂上的帽子摘下來。
「不用了,我船艙里還有一個。」
阿清年前還給他勾了個針線帽,說是保暖好一點,而且也不怕被風吹掉。
只是他看全新的就沒捨得戴,放到行李箱裏面,準備先帶帶舊的,反正在船上髒的很,帶新的可惜了,等會吃完飯正好拿出來戴。
「你感覺咋樣?還會對這四面都是海害怕嗎?」
他搖搖頭,「去去去浙省,不不會…有…太太大…感覺,船船多…昨昨天」
「我知道,昨天跑遠了,四面都是水,只有一條船孤單的飄蕩在海中間,會有一種深海恐懼症,我最早出海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後面呆久了就好了。」
他點點頭。
「你現在結巴已經好多了,多說說多練練,講不出來,就兩個字兩個字往外蹦就好了。」
「嗯嗯。」他滿臉感激的看着葉耀東。
葉耀東也拍了拍他的肩,「還會再漂個幾天,看天氣,好的話會多逗留幾天,多網一點貨。」
他繼續點頭。
「吃飯了~」
有人叫喊了一聲後,他們也應和了一聲,停止交流,先去吃飯。
飯後都已經7點了,葉耀東跑去開船,跟在豐收號後面趕路,並且讓其他人都去休息了。
反正也不用下網,在船上能休息就瞅着空隙趕緊休息,不然正常捕撈就是24小時不停歇,只能輪班,挺辛苦的。
他們大概又得全力行駛三四個小時,然後再開始捕撈,到時候再開始輪班,現在下網只會浪費時間,近海不如遠海,並且海域的深度也不夠,300多米長的漁網放下去會掛底。
機器的轟鳴聲下,漁船行駛在深邃的黑夜中,波濤洶湧的海浪不斷擊打着船身,發出陣陣低沉的轟鳴聲,仿佛在訴說着大海的故事,漁船前行也帶起了陣陣波浪。
月光灑在船身上,映出一片銀白的光芒,與周圍的黑暗形成鮮明的對比。
有豐收號在前面帶路,倒是省了他不少事,不用全神貫注的時刻留意着方位,只要跟着前行就行了。
兩條船一前一後的馳騁在海面上,枯燥的行駛中,只有風聲與海浪聲還有陣陣機器的轟鳴聲伴隨在耳邊。
一個又一個的煙頭落地,葉耀東倒是也挺習慣的。
從天剛黑,也就6點不到就開始跑路,駛離岸邊,一直到9點多,他看着豐收號減速,兩條漁船的距離瞬間拉近,原來他們準備開始下網了。
他在東升號越過豐收號後,也減速,並且去船艙把陳石跟另外一個船工叫起。
他們下午都睡過了,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