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點問題,我們現在就去找侯文新。」
她原本以為那個鬼是被侯文新放出來的,其後侯文新被蠱惑,所以才會性情大變。現在看來,卻顯然不是這個樣子。那封印應該是已經被破壞了很久了,周圍的陰煞雖然重,卻沒什麼鬼魂生活的痕跡。顯然對方已經離開許久。
那麼侯文新究竟是發生了什麼變故?這就只有找到人才能知道了。現在鬼魂自己離開了,只有侯文新這一個線索,秦焱自然不能放過。而且,宜早不宜遲。
&是我們要怎麼找到他?」陶婧皺眉。
這個秦焱早有準備,她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個小巧的煙灰缸,「用這個。」
陶婧不由瞪大了眼睛,「這是侯家的煙灰缸,你什麼時候拿到的!」當時兩個人根本沒有靠近過,她也絲毫沒有注意到秦焱拿過東西啊!
秦焱道,「只是一個小法術。用完了我就還回去。」她把玩着煙灰缸,很快確定了一個方向,帶着陶婧往那邊走。
&村子?」陶婧有些意外。
她以為侯文新根本不在村子裏,而是去找那個所謂的「相好的」去了。這又是怎麼回事?如果那人是村子裏的,大家沒道理會不知道,肯定早就說出來了。畢竟這又不是什麼體面的事情。
秦焱的眸色沉了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煙灰缸,冷笑,「這回恐怕我們都打眼了。」
&麼意思?」陶婧疑惑。
秦焱把煙灰缸遞給她看,「這裏頭的煙灰還沒有清理過。那個阿秀一看就是管家理事的一把好手,如果丈夫不在家,早就應該將煙灰缸清洗乾淨才對。所以……我懷疑侯文新根本沒有離開過家!」
所以家裏才有他生活的痕跡,所以阿秀才不讓其他人住進她家,否則豈不是就露餡了?
之前秦焱也發現了家裏有他生活過的痕跡,但畢竟兩人只是吵架,還沒離婚,所以她也沒有在意。現在看來,根本就是障眼法。
&麼說來,所謂的鬧離婚,豈不是也是假的?」陶婧皺眉,「他們何必演這樣的戲?」要是動靜不大的話,村子裏的人根本就不會知道。他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知道。」秦焱道,「找到人自然就能問清楚。」不過她心裏也不是完全沒有猜測,侯文新可能在躲避着什麼人。否則村子裏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家,不用這麼演戲。
兩人朝着秦焱找到的方向走,果然沒一會兒,就停在了侯家門口。
農村里雖然說是有院子,但並沒有院門。所以秦焱直接走過去敲了門,房間裏很快響起了動靜,沒一會兒阿秀的聲音想起來,低低的問,「你們又來做什麼?」
不等兩人回答,又道,「我早就說過了,侯文新不在家,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你要是能替我找到他,我也多謝你!我一個婦道人家,還帶着孩子,不敢讓你進來。你快走吧!」
然後就沒有聲音了。
陶婧和秦焱對視一眼,都沒想到,竟然真的有別人來找侯文新。聽阿秀的語氣,應該是個男人,而侯文新正是在躲他!
&秀嫂子,是我們。」秦焱又敲了敲門,「白天時過來的那兩個女學生,還記得嗎?我們找你有點事,能不能開開門?」
陶婧站在她後面,抽了抽嘴角,什么女學生?秦焱自己說這話的時候,就不覺得彆扭嗎?
屋子裏的阿秀猶豫了片刻,終於將門打開了一個縫隙,皺眉問道,「你們又來做什麼?都說了我家裏不方便讓你們住,東西也絕不會賣。你們快走吧!」
她說着就要關門,卻被秦焱伸手抵住,她笑眯眯的問,「阿秀嫂子,侯文新其實就在房間裏吧?而且……你確定東西不賣嗎?你們家的傳家寶,應該出了很大的問題吧?」
阿秀的臉色大變,睜大了眼睛,警惕的看着秦焱,抖了抖唇似乎想否認,最後說出來的卻是,「你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