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重點提到了喬梁的操作和鄭世東的表現。
聽駱飛說完,景浩然對喬梁的憎惡到了極點,這個兔崽子,滿肚子壞水,渾身都是負能量,實在無法容忍他在如此重要的崗位上繼續幹下去。
景浩然隨即又對鄭世東強烈不滿,他是自己的老部下,自己多次暗示他要向駱飛靠攏,他不但不聽,現在竟然站到安哲那邊和駱飛作對,太讓人生氣了。
景浩然此時對鄭世東心裏湧出深深的失望,他實在辜負了自己的栽培。
「駱市長,你現在給我打電話,是想安慰我嗎?」景浩然悶悶道。
駱飛心裏一陣委屈,自己現在正想求安慰呢,這傢伙倒先這麼說了。
「景書記,我很擔心你因為這事氣壞了身子,所以想和你說說話,讓你消消氣。」
「消氣?我這氣如何消?鄧俊落到這般田地,讓我這張臉往哪裏放?」景浩然憤憤道。
「是啊,你給安書記打電話的時候,大家都在旁邊,我以為安書記會看在你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小,沒想到他」
「安哲這麼做實在太過分,是在打我的臉,打你的臉。」
「對,確實過分,曉蘭今晚在家一直哭,哭地我心煩意亂。」
聽駱飛這麼說,景浩然想到,以趙曉蘭和鄧俊的作為,如果安哲嚴厲追責,他們的下場會更慘。
如此,安哲似乎還是放了他們一馬,似乎多少還是給了自己和駱飛一些面子。
如此一想,心裏找到了一點平衡。
但景浩然也知道,鄧俊一旦去了企業,再想提拔,再想回到黨政是有難度的。
但雖然有難度,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這可能的前提是安哲不阻攔。
以安哲的性格,要想讓他同意鄧俊提拔回黨政機關,這可能微乎其微。
當然,要是安哲能離開江州,這事就沒有難度了。
想到這一點,景浩然心裏一動,以安哲的江州的作為,實在難以容忍他繼續幹下去,他今後會越來越成為自己的一塊心病。
一旦想到這一點,景浩然的思維就不由開始蔓延
正蔓延着,駱飛道:「景書記,雖然鄧俊被發配到城建集團不如人意,但好歹我內弟在城建集團是二把手,我會讓內弟多關照鄧俊的,先讓鄧俊在那裏受些委屈,說不定日後還有機會。」
駱飛這話讓景浩然感到安慰,他收回思緒,定定神:「那就給你添麻煩了。」
「老領導可不敢這麼說,這是我應盡的義務。」駱飛忙道。
景浩然嘆了口氣:「鄧俊受委屈,曉蘭的委屈更大啊,她以前就在婦聯任副職,現在又給打回去了,安哲這樣做,簡直是羞辱人,太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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