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無法相見了。你五師兄因這此大比後有所體悟,所以正在閉關之中,以後自是有時間見面的。」
說完後,他指了指下面的椅子。
「坐下吧。」
李言看了看,堂下有兩排椅子,但現在那四人不分先後地坐在一排,自己當然不便坐在他們對面,便向那排最後走去,他當然知道尊卑長幼之序。
不想剛一轉身,卻被李無一一把拉住,走向了另一排,然後指了指這排最上首椅子。
「師弟,你坐那裏,師尊有話要說,也是方便些,我們這裏平時也難得聚在一起,師尊又不喜歡太多禮節,隨便坐就是了。」
說話間,他自己便先坐在了李言下首第二張椅子上。
魏重然點點了頭,他很欣賞這位大弟子,做事很有眼力,雖然修仙者耳聰目明,就是離個幾十丈說話也是很輕易把話語送到對方耳中,但這種安排更是合適些。
李言看了看,也是無奈的坐了下來,他雖然坐下,但心中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可不會真認為這裏不分長幼。
只是沒那麼嚴謹罷了,下次若是再來,他肯定還是坐到最後位置的。
魏重然端起茶杯,又泯了一口。
「李言,我雖然對你的事知曉一些,但都是道聽途說,今日既已入門,還是要對你過往要了解一些,由你自己說來最好不過,當然涉及個人私隱部分,你可不用提起。
不過這對你來說,可就要吃些虧了,你的這幫師兄師姐這次聽了你的過往,他們的經歷你卻不知。
不過,你們都是同門,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彼此熟悉,主要你的情況特殊一些,連我都知道的很少,也只能讓你先行介紹一二了。」
李言聽了後,心中有些鬱悶。
「正如你所說,我對你們都一無所知,就入了門,現在你們卻要把我翻個底吊。」
不過他也明白,他無緣無故修了人家的門派仙法,按東拂衣所說,這種事情人家直接殺了自己也不為過。
現在人家想知道自己的過往,當然是無可厚非,否則哪能無緣無故就收了進來,雖然他對靈蟲峰那位于姓修士說了不少,但現在這才是正主。
只是讓他感到不適的是,一幫師兄師姐也在旁邊聽着,真不知道自己這位新拜師傅是怎麼想的。
魏重然說完把茶杯一放,便眯着眼靠在了椅背上,旁邊那位宮妝美婦也是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其餘人雖然不說話,卻也都在盯着他。
李言無奈,當下便把自己如何出村入伍、如何遇見季軍師、如何發現不妥以及聯繫洪元帥最後殺死季軍師的事情一一道來。
只不過在這裏,他瞞去了東拂衣和癸水仙門之事,也把自己發現季軍師對自己不利的事改成了那位已死師兄暗留信箋。
說明他自己可能身中劇毒之事,希望以後有人看到此信後,能替他報仇等云云
此暗信後來被自己無意中發現,再結合自身不良反應症狀後,心中十分害怕,萬般無奈之下找了軍中元帥。
他又把洪元帥描述成江湖豪傑,豪情萬丈之人,對方聽了他的遭遇後,就起了惻隱之心後便幫助他逃離。
但最後還是和他的師弟一同慘死於季軍師之手,順便也把擊殺季軍師的功勞大部分都歸於洪元帥和他師弟之手了。
反正這些人都已死亡,這些事還是由他說了算,在來之前他就在靈蟲峰為了應付那些人,就已經編了一次,現在這些話圓得更像真的了。
他的話一一道來,說到一些地方,更是引起了兩名女子的不停嘆息。
除了那位清冷短髮六師姐外,白衣師娘和鵝黃長裙四師姐竟有時插上幾句,頗有為他當時處境擔心的樣子,看得其餘眾人一陣無語。
尤其是到了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