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的修為就是放任他們離去,估計也是個死,在不會飛行之下,這裏雖然妖獸很少,但架不住地域寬闊,只要遇上一頭,估計一個照面都抵擋不住。
更何況,放任他們離去,那也只是他們一個美好的願望罷了。
只有當這些凝氣期弟子能夠築基成功後,那麼地位才會有大的改善,可是那時就輪到莊主親自在他們身上種下禁制了,更別想逃離此地。
聽說莊主種的禁制更為歹毒,被種下禁制之人,只要心中稍有反抗念頭,莊主在第一時間就會知曉。
他只需念頭一動,便讓你生不如死,時時刻刻如在十八層煉獄之中,而且想奪你性命,也只是一個念頭之間的事。
後面這群凝氣期修士都知道,前方這幾人好像心裏都早已扭曲,只要他們在莊主那裏吃了的苦頭,往往都會發泄在他們這群凝氣期弟子身上,甚至喜歡虐殺而後快。
所以當清瘦長衫修士幾人毫無顧忌的將談話內容讓他們聽到時,他們早已嚇的瑟瑟發抖,知道說不得今日又有幾人要消失在這世間了,只能心中祈福這場災難不要落到自己的頭上,讓別人去承受。
清瘦長衫修士臉色木然從身後眾人身上掃過,每掃過一人,那人身體就是一個哆嗦,顫抖的更加厲害。
可直到最後清瘦長衫修士也沒出聲,還是將頭轉向了前方米恆的身上,低聲說道。
「只要在莊主回來之前,米兄能破了這個陣法,我們將其內所有修士擒住,那便是可能抵消了莊主雷霆之怒,但我告戒諸位,必須要活捉幾人,留給莊主搜魂。」
他這話音落下後,包括妙仙子在內的幾名築基修士,都是紛紛點頭。
他們現在地處偏遠,基本處於蟄伏狀態,半年都不一定遇到一名修士,所以平日裏獲取消息,除了莊主和夫人對外聯繫點外,莊中修士是很少與外界聯繫的。
但莊主他們也是要遠行,才能打聽到消息,所以經常莊主都會順手多抓幾名修士帶回後,慢慢搜魂,以獲得最真實的情況。
這次這些外來修士悄悄出現在此地,必是針對他們而來,所以他們當然得從這些外來人身上到最準確的情報。
且最近一段時間,也有幾名神秘的修士來尋莊主,他們修為高深莫測,個個都用法術遮掩了身形和相貌,就連一向受莊主最重視的米恆都不知道來人是誰,只有莊主、夫人和少莊主三人知曉。
但事後,莊內幾名築基修士,多少也能得到莊主的一些口風,他們的「大事」將起,近期行事一定要萬分小心。
「你們不用擔心了,給我破!」而就在此時,一直持續打出法訣,盤膝坐在陣前的米恆低喝一聲。
他的聲音中透出深深的疲憊和一絲驕傲,他前半句乃是對身後眾人所說,後半句卻是自行低喝助威。
然後就在他話音剛出口,莊中眾人急忙看向他的一刻,就見米恆雙手如同狂風急雨一般的在胸前揮舞。
隨着他雙手的揮舞,在他雙手之間,一個閃着刺目的熾白光團正在不斷壯大。
隨着光團的擴大,其表面有着電弧交織閃耀,發出「吱吱吱」聲響,而光團上散發出的威壓越來越強,表面白光更是刺的眾人無法直視。
而與此同時,大陣內正有七人或躺或坐,或站,他們不少人正神色焦急的盯向前方一人。
大陣內最前方也是一人盤膝而坐,他正面對着大陣入口,臉色如血,其額頭上青筋鼓起,如同一根根蚯蚓,神色上都帶了猙獰之色。
他的嘴角還殘留着幾絲血跡,胸前白色衣衫上更是被大片的鮮血染紅,此刻早已變干,發深。
這人右手正持着一枚巴掌大小的古銅色破舊陣盤,左手不斷的畫着一道道符文,這些符文在空中一閃,就會紛紛落向身前大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