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輕輕喝着手中的飲料看着廳內的諸多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人們。
男爵似乎已經喝醉了,正和他的老部下談論着什麼,不時大笑幾聲。
而埃里克正溫柔的擁着一名三十多歲的美麗女士,旁邊的弗蘭奇則大口的吃着桌子上的美食。
看樣子,下午時弗萊婭的教學會他的消耗不是一般的大。
冬季的冷風吹散了些她在晚會中的熱烈。
弗萊婭扯了扯有些勒緊的禮服,讓身體放鬆一些。
雖然大家依然還是原本的臉孔,但弗萊婭自己卻有些淡淡的距離感。
她的生命線已經在世界之力的同化下,幾乎無限延長,而這些她所熟悉的人卻只能再過幾十年便徹底回到土裏。
弗萊婭原本之前還想着將男爵等人一起接到雲都,但現在看來這裏才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我的意義已經快要找到了,那他們的呢?凡人的一生是短暫的,也許就是一兩次大型試驗的時間,但是在這種緊湊的人生中,他們往往比大部分巫師過的都要充實,生活繁衍奮鬥直到最終的死亡,真是讓人懷念。」
她現在似乎已經了解賽斯的決定了。
當人生的追求已經到了盡頭的時候,往往選擇自己最適當的方式離開,才是正確的選擇。
「弗萊婭小姐。」
一個粗獷的聲音打斷弗萊婭的思緒,那是一名穿着黑色禮服,但也掩藏不住他強壯體型的男人。
看到這個男人,弗萊婭微笑的舉杯道。
「哦,達姆斯丁,你也來了。」
「是的。」達姆斯丁恭敬道,隨後他拿出一封信遞給弗萊婭。「之前大人吩咐我將這封信給你。」
「哦?」結果信封,弗萊婭疑惑的看向男爵那邊。
男爵似乎真的喝醉了,臉部通紅,趴在桌子上,兩名仆和埃里克從正試着將他抬離這裏。
頓了頓。她將視線轉到手中的信封上,隨手撕開。
接着晚會的燈光,首先露出來的是一張精緻小巧的油畫。
畫面是一處碧綠色的樹林裏,旁邊則是一處低矮的城堡,一名栗色頭髮的女子正端莊的坐在一張白色的高背椅上,微笑的看着對面。
女人的臉部柔和,相貌只能算是普通。但卻有種寧靜平和的氣質。眉宇間和弗萊婭有些相像。
而在這油畫的下面是一行字。
致我一生的摯愛,艾普莉安德烈格林。
「艾普莉我記得這是我母親的名字,這麼說這就是我的母親?」弗萊婭撫摸着手中的油畫。心中並沒有多少情緒。
她畢竟不是原本的弗萊婭,不過,對於男爵心愛的女子,她也只能報以尊敬的態度。
除了這封油畫外。還有幾張摺疊起來的信紙。
弗萊婭將其取開,裏面的內容是男爵自弗萊婭出生後的各種點點滴滴。好像是類似日記的東西。
很難想像,曾經鐵血存在的男爵會寫這些東西。
弗萊婭靜靜的看着,雖然寫的都是一些瑣事,但她依然可以感受到男爵對待她和她母親的愛意。
良久。她收起手中的信封,眼中閃着莫名的神色。
「父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想消除凡人與巫師之間的隔閡麼真是」
在陽台又呆了一會兒後,她也步入晚會中
三天後。
弗萊婭站在別墅的窗前。看着遠方飛過的海鷗。
這三天的安逸平靜的生活,似乎讓她已經忘掉了在巫師中的多數事情。
她看到傭兵團的種種和男爵已經滿足了的樣子。
這裏沒有拜倫時那樣整天出現戰亂。這是一個平和的城市。
縱然對於巫師有些貧瘠,但也不失是一個養老的好去處。
不過,這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