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他都沒出現,可想而知他不是身陷囹圄就是已經死亡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行蹤的不確定性,使得那些「餓狼」還留有三分餘地,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絕。
萬一要是她說出諾言,而到時候方遠山沒出現,不僅僅日本方面的反應無法預料,潛藏的未知風險更大。
本來現在就已經風雨飄搖了,萬一之前他的那些敵人全部一股腦得撲過來,她一個婦道人家又拿什麼抵擋?
腦海里飛快的權衡了一下利弊,臉上不動聲色的說道:「想來秋田先生也知道我們董事長會功夫,他現在就在某個秘密之地修習華國古代的一門功法,至於出關的日子還不確定。」
頓了一下,看着對面色眯眯的老男人幽幽道:「不過等我們董事長出來的時候,我會代你向他問好的。」
聽到她的話、對面老男人那雙不老實的眼睛、嚇得立刻移開,乾笑道:「不……不用了。慕容小姐也知道我只是一名政府官員,這些事情也不是我能決定的。」說着話、這個秋田司長下意識的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
開玩笑,那個大魔頭是出了名的殺人如麻,不僅不把別人的性命當回事,而且據相關資料顯示,這個人同樣也拿自己的小命當兒戲,惹了他殺你全家都是輕的,搞不好連你家祖墳都給扒了。
雖然從種種跡象分析,對方99%已經死掉了,不過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對方還活着,這個秋田鴻光都不敢去冒那個險。
慕容婉都提到「那個人」了,會議室里的氣氛一掃剛才的火藥味,再次變得凝重如水,所有人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最後還是香江國際事物組的組長鄧鵬坤,笑着打圓場說:「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建議你們雙方走司法渠道,通過仲裁委員會的判決來決定這批藏寶的歸屬。」
雖然最後有可能把皮球踢給香江政府,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鄧鵬坤作為此次事件的直接參與者,私下解決無論雙方最後誰贏誰輸,他這個代表都會被這兩方看作是對方的人而仇視。
如果走司法渠道的話,他也不用跟着為難了。
「鄧組長,你應該知道,我們日本法庭上個月審理了一起貪腐案件,而相關人員正是林業廳的幾位主要負責人。」
坐在大廳東側的鄧鵬坤伸手拽了一下領結,臉上滿是尷尬的笑容。
那個女外交家田中紀子話里的意思他當然明白,這起案件他也做過了解。
那幾個負責人里,其中一人正是負責山林售賣的,檢查廳告他私下收受賄賂,並且罪名成立,同時日本政府撤銷了之前由他一手辦理的相關手續。
換句話說、這批藏寶從哪裏挖掘的已經無關緊要了,反正日本政府已經定性,這批藏寶就是盜挖,只不過沒有在媒體上大肆宣佈而已。
被人嗆聲的鄧鵬坤,尷尬過後臉上的表情顯得有點難看,自己代表的是香江政府的面子,而慕容婉她們公司依法納稅,照理來說他有責任也有義務為她說話。
雖然不想得罪人,不過鄧鵬坤想了想還是說:「原則上我們是不會幹涉雙方私下達成的協議,不過本着公平交易的原則,只要慕容女士不同意你們提出的方案,她就有權拒絕。」
那邊的田中紀子聽到他話,立刻反唇相譏,同時擺道理、講事實,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她的意思很明確,不希望走司法渠道。要知道這種跨國訴訟先不論輸贏與否,但就時間來說都是按年來計算的,這與日本政府的目的顯然背道而馳了。
被逼着站隊的鄧鵬坤,最後一咬牙乾脆和對方理論了起來,雙方唇槍舌劍,互不相讓。
而作為這次事件的中心點,慕容婉腦袋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伸手按壓了一下腦袋。
身後的女秘書關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