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什麼叫吃苦受累,林以青早練就了一身鋼骨,她接着自己的話頭:「我嫁人後一輩子都打算平平靜靜的過,如果不是顧建城去世,我也不會拋頭露面,我們之間根本不會見,我們什麼都不算。」
陸戰勛渾身一震,湊近林以青,抓牢她的手腕:「你是真打算一輩子都不告訴我。」
「我遇見你就繞道走,這是當初你說的。」
「我那是氣話!」
林以青堅定的說:「可我從不覺得!」
陸戰勛臉白了,當初他言語行動折辱了她,現在說什麼都顯得遲。他心生自責,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無法了只有不依不饒,死纏爛打:「我一定要認孩子,我要和你們生活在一起,不然你別想走,咱倆繼續做,一直做到你答應為止!在我身下你怎麼都是乖的,軟的,我剛剛失了分寸,把你給弄腫了,接下來都用嘴好不好?」說着拉住林以青的胳膊。
又開始顛三倒四,胡言亂語!林以青咬着唇,手抓起浴台上的杯子就潑了過去:「冷靜了沒有?!」
「……………..」冰涼的水澆的陸戰勛身體一緊,他抬起手取過架子上的睡袍披上,隨意的一系,漆黑眼眸湊近她:「冰壞了,下次不讓你g潮。」
林以青氣的想打人,奚落道:「你以為自己多大本事,能讓我g潮的不是你一個。」
陸戰勛一張臉又開始轉沉轉陰:「以前就算了,以後隨意你怎麼刁,不准找男人,這是唯一底線!」他撂下狠話後又意識到這話題現在不能再說,緩了緩語氣,帶着懇求的味道:「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咱們生活在一起,我讓你來禍害我。」
林以青有些不屑,眯着眼問:「在一起?怎麼在一起?」
陸戰勛毫不遲疑的說「先領證,婚禮稍後辦。」
林以青遞給他一個似笑非笑,得理不饒人的說:「陸總,我克夫克子啊。」
「…………….」陸戰勛呼吸一窒,他自知理虧,當初的惡言都反噬過來,而她伶牙俐齒,能言善道,有些招架不住了,再次將人抱住,溫柔萬千,態度堅決:「我混蛋,可我那是嫉妒的!你是我的心頭好,卻被我衝動的給弄沒了,你可知道那種求而不得,舍而不能的痛苦,是那種抱憾終身的悲哀,這些年我表面風光,心裏卻憤懣,長年累月的只有用事業來武裝麻痹自己。」雖然是哄慰她的話,卻是他的心聲,多年來一直都是抑鬱伴隨着寂寥,好在他們之間並未斷,失而復得,還有了倆孩子,簡直老天爺開恩了,趕明個就給佛祖渡金身,如果分離多年是為了這一刻的重聚,過往的心酸和煎熬他都認了,陸戰勛低聲說:「我們剛剛多好,多合拍,你哪一次不是又求又叫的,我簡直都快死在你手裏了。林妹妹,不要口是心非,以後我供你享樂,任你騎乘,咱們海角天涯,比翼□□。」
想起剛剛陸戰勛種種作怪,林以青羞憤不已,強壓住心頭湧來的種種浪潮,嘴上譏諷:「真擔心把陸總給騎毛了,哪天一不高興就踢我兩腳,我哭都沒地兒。」林以青冷哼一聲:「你今年三十四了,不是小孩兒,總說些幼稚話丟不丟人?!要飛你自己飛去,我沒工夫陪你。」
明明她是冷着臉的,而他心裏也是不踏實的,可聽了她的話他就忍不住大笑起來抱起她轉了兩圈,腦門抵着她額頭,眼睛對着眼睛溫柔說:「林以青,我就算死你手也是甘願的。」
林以青別開臉,面色疏離:「我家裏今天有客人,還有孩子等着我講故事,我要回去。」
「都十點多了,我給阿姨打個電話,就說你和我在一起。」陸戰勛實在不願意林以青走,有她媽在,別說住了,呆時間長了都有些尷尬。
這人簡直天下無敵了。她沒力氣廢話,嚴肅的看着他:「我要回去。」
見她堅持,陸戰勛想了想,不想逼的太緊,也擔心孩子們找她,只好以退為進的答應。
兩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