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宮主也沒有太大的信心,萬一這個時候莫秋在最後關頭把他們全都黑吃黑了怎麼辦?
莫秋淡淡的一笑,道:「怎麼可能,在下還做不出這種卑鄙的事。」
憐宮主似乎很了解莫秋,沉吟了一番不滿道:「好,道不同不相為謀,莫秋,你不參加就算了,倘若一會兒插手,或者有什麼歪心思,就別怪我不客氣。」到最後,憐宮主的語氣生硬的威脅了莫秋。
莫秋搖頭笑道:「憐宮主未免看輕莫某了。」
「哼!」憐宮主冷哼了一聲,再不多話,把老者、年輕的公子叫到一起道:「一會兒牛蠻子和武斌纏住他,我和井老下手,度要快,末流一死,很快就會有人找到這來,大家出手不要留情面。」
井姓老者哈哈一笑道:「我們跟他有何情面可言,一個不入流的子而已,雖然厲害了一些,但就是一個愚蠢的笨蛋而已。」
憐宮主見井老無比的自信,放心的點了點頭,四人做好了準備回頭一瞧,突然愣住了。
遠處的風絕羽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了,就在他們話的過程中,影蹤全無。
「跑了?」憐宮主錯愕的怔住了,從山峰後繞了出來,舉頭張望。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把冰冷的利刃無情的洞穿了她的後心,之前沒有半點預兆,那長劍森冷的就像萬米海底的海水,森然刺骨,劍尖明晃晃的散着令人迷醉的金寶法器光澤,正是憐宮主準備從風絕羽手裏搶到的那把殺了末流的利器。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件夢寐以求的神兵,最終成為了了結自己性命的兇器。
「你……」憐宮主訝然的目光帶着深深的疑惑轉了過去,正好看到了那雙充斥着冷酷和憤怒的雙眼:「你是……怎麼……過來的?」
「忘記我有隱身的法器了嗎?」那張臉的主人,正是風絕羽,他手握着大聖王臂骨所化的玄重之劍,用力的向前方一刺,噗,一點機會都沒給憐宮主留下,就這樣送她去了西方極樂世界。
殺完人,風絕羽甩了甩手中金光閃閃的法器長劍大聖王臂王,無動於衷的臉龐上浮動着凜然無懼的神彩,似乎殺一個人對於他而言就像家常便飯那樣簡單,不需要考慮、不需要斟酌,就是一劍遞出的事,事了拂衣去、功名皆不留。
心狠手辣。
莫秋四人的腦袋裏登時徘徊出四個字,一場恐懼的風暴正在他們心中以奇快無比的度醞釀爆。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令人信心跌落的想法,自然源於風絕羽那神出鬼沒的身法和毒辣無情的手段,在場都是沖陽巔峰高手,即便比不上末流,合則四人之力仍舊很難對付,然而風絕羽只用了一劍便送走了憐宮主,沒有憐香惜玉、沒有手下留情,度、力量都讓人有種幾近抓狂的衝動,這樣的對手,基本上和惡夢二字關係密切了。
他們不明白的是,風絕羽什麼時候悄悄接近他們的,為什麼要先行出手傷人?難道他聽到了自己四人正在謀劃着搶他的寶物?
風絕羽當然聽不到他們在什麼,不過他會察言觀色,之前和末流生死一搏之際,風絕羽就一直注意着莫秋五人。陰謀暗算、殺人越貨,這種事風絕羽見的太多了,尤其在諸界戰場這種關鍵的地方,兩個敵對陣營的高手交手,根本不想讓任何人靠近,憐宮主非但沒走,反而一直心懷不詭的看着這邊,再加上風絕羽會那麼點唇語,自然很輕鬆的猜到,這些人居心叵測了。
也正如憐宮主等人所料,和末流一戰,風絕羽的確受了內傷,倘若不先下手為強,估計用不了盞茶的功夫,自己就會和末流的下場一樣,都到閻王爺那報到去了。
人慾殺人,我恆殺之,沒有什麼情面可言,擅長偷襲之道的風絕羽立下決斷,先拿憐宮主開刀,因為他看到,這個面若桃花的女子擁有一副相當歹毒的蛇蠍心腸,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