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桶。
兩個府衛跑過去就要跟管銘拼命,趙靖也爬起來,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不顧傷勢的掏出了法器……
管銘看着屋子裏的三人,腦子亂成了一鍋粥,但他沒有失去理智,反而比剛才要清醒許多。
昨喝到差不多的時候,他看見徐義驍和惜環藉故出去話,然後回來的時候,三個狐妖就拼命給他灌酒,一直以來,自己都很心,但喝着喝着就省人事了,很明顯,自己被人坑了,而坑他的人,極有可能是徐義驍。
想到此處,管銘從懷裏掏出一隻陣圭,高高的舉在手上,對着趙靖三人大罵道:「他媽的,都別跟我橫,老子是什麼身手你們知道,別逼我殺人。」
他這麼一喊,確實有點效果,陳長金和劉府衛頓時呆滯,這兩個人並不是嘯月宗的弟子,而是原來霸空城是鄒家的嫡系,紅杏夫人霸佔了霸空城之後他們是第一批投誠的人,所以慢慢爬了上來,但是兩個還不能進入嘯月宗,而且自身的修為也不高,故看到管銘發彪之後,兩個人心裏多少有些忐忑。
畢竟管銘的實力在那擺着的,他們要真想報仇,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報仇的資格。
管銘握着陣圭就要祭出,情緒十分激動,兩大府衛心生忌憚,沒敢上前。
到是趙靖,見狀之下更加火大:「媽的,你嚇唬誰呢?有種你就殺了我,看夫人怎麼嚴懲與你。」
趙靖暴跳如雷的破口大罵着,腳下一跺,如電光般竄起。
此時的管銘雖然憤怒,但趙靖的一席話,卻讓他肝膽欲裂。
淫人妻女本就是一件為世人所不恥的行為,雖然宏圖核心以武力為尊,但就算你實力再高,也不能做出此等豬狗不如的惡事。
哪怕在宏圖核心地帶,任何一個宗,都少不了會將此類事件當作最嚴厲的門規,所以管銘知道,自己犯的事兒不,哪怕他對嘯月宗的貢獻在大,如果此事傳到夫人的耳中,他也絕討不到好。
如此一來,管銘就覺得確實不佔理,先前的霸氣,也有些減弱。
而趙靖,卻不管那些,殺氣騰騰跑來,非要跟管銘拼個你死我活,管銘心中愧疚,不知道該不該還手,可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徐義驍卻從右邊撲了過來。
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不由分,趁趙靖不備,一劍從其腋窩下刺進,噗嗤一聲,讓利劍穿透了趙靖的身體。
嘩!
鮮血從另一邊激濺而出,整個屋子的人都傻眼了。
趙靖身體被利劍挑在半空,臉上揣着難以置信的神情,但徐義驍壓根沒理,神力催動,劍勢旋絞,噗噗噗幾聲內勁震爆,趙靖的五臟六腑被瞬間震碎,隨後徐義驍騰出一隻手一拳打在趙靖的腦門上,直接將其神識絞殺。
腥濃的血氣散開之際,徐義驍渾身染着趙靖的鮮血持劍站在了管銘的前方,用着一雙如狼似虎的瞳子怒視着劉府衛和陳長金,惡狠狠的道:「誰敢不給本公子面子,別怪本公子無情。」
屋中的喊聲、哭聲,嘎然而止,幾個狐妖,兩個府衛,同時石化。
包括管銘坐在上也是難以置信的看着徐義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後,徐義驍回頭掃了一眼呆若木雞的管銘和知苑、槿梅、筱雨三個狐妖,用着命令的口吻道:「你就在待在,哪都別去。還有你們,誰敢走,我就殺了她。」
罷,徐義驍提着劍走向劉府衛和陳長金面前,指着房門外道:「你們兩個,跟我出來。」
徐義驍的修為本就不差,況且最近比較刻苦,所以又有精進,劉府衛和陳長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咽了下吐沫,乖乖的跟了出去。
徐義驍走後,管銘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倒在了桌子腳上,並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心裏還不斷的問自己:怎麼回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