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眼睛掃過身邊幾張獸皮,都是卷着的看不出裏面刻着什麼,不過正前方一塊石碑卻是平躺在地面上外圍有結界包圍,許佛掃了一眼,這石碑表面刻着奇怪的圖案,乍一看下,像是陣紋仔細一看又像是以古族語言寫下的某些心得。
無冬就指着這塊石碑說道:「這石碑也不知道是什麼族留下的,反正我是看不懂,上面七扭轉地寫着什麼我也看不懂。族裏除了個別幾個人也沒人看的明白,所以即便我們真有天賦,不懂這些古族的語言也沒用。」
「這裏多大?」
許佛又問道。
「前後大約三百丈,往裏面走山洞會很深。咱們巡邏的範圍是從這裏到最裏面的一扇紅色的大門,那大門你不要走過去,裏面是禁區。小兄弟你就安心地在這裏戴着,上頭的人給我們管吃管喝,天天就是站站崗巡巡邏,日子多舒服?比外面那些整天出去打打殺殺的人開心多了。」
無冬笑着拍了拍許佛的肩膀,許佛點點頭,跟着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清河妖王已經得到了里甏被滅的消息,表面上看它們清河妖族和這件事情毫無關係,其實不過是掩藏的好,就等待着半年之後,一舉起事!
山南人族的大本營內,身材魁梧的族長手裏握着里甏的銅劍,下手左右各坐着一個人,左邊是個壯漢,穿着黑色骨甲,雙手上套着一對龍頭,閉着眼睛也不說話,如同正襟危坐的老龍般威嚴霸道。而在他的對面,坐着一個女子,身穿火紅色的骨甲,骨甲背後拖着長長的赤色雙翼,仿佛展翅的鳳凰一般。
此二人便是傳說中的山南人族龍鳳二將。
此刻,山南人族的族長握着銅劍開口道:「這銅劍我看了看,發現了幾個奇怪的地方。」
他說話間將銅劍舉了起來,於陽光下亮起,眯縫着眼睛道:「這銅劍被多次清洗過,里甏沒有洗劍的習慣,他喜歡血的味道,也喜歡在銅劍上留下血跡。血是劍的勳章,那麼這把劍是誰洗的?」
他這麼一說,下方卻沒人回答。
「那個倖存下來的小傢伙,在我看來瘦瘦弱弱,名字也很陌生。我派人查過,里甏麾下沒有士兵叫這個名字,不過里甏自己倒是有一支私軍,但是里甏選人的標準我很清楚,像這樣瘦弱的小子不可能入了他的法眼,所以,在我看來這個叫許佛的小子或許有問題。」
魁梧的漢子又說道,將疑問的矛頭指向了許佛。
「哼。」
沒想到此刻龍將忽然冷哼一聲,隨後說道:「族長,我們都知道里甏是你的心腹,更是你過去的部下。這一次出征之所以讓他打頭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但是,里甏實力遠不如我們,出征若是遇上高手死了也並不奇怪。雖然知道你心中可惜,不過要讓一個看起來沒什麼本事的小子背這個黑鍋,未免有些可笑。」
魁梧的族長眉頭微微皺起,族中的兩位大將越來越難以控制,不斷地做大自己的實力,讓如今的山南人族內部矛盾不斷,他這個族長在他們眼中也越來越沒了威嚴。
「無論里甏到底是怎麼死的,這一次出手滅了他的一定和妖族有關係,我想這件事交給妖族去處理最為合適。鯤鵬那邊可是答應我們,此次出征萬無一失,我想,它們一定會在我們之前查出這其中的原因。」
鳳將此刻插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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