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想要嗎?」端木槿服低身子炙熱的氣息繚繞在張樓滾燙的耳朵。
突然身下的人打了一個激靈,抱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想要用力,好像更加無力。
端木槿緩緩睜開眼睛,靜靜的看着如此美妙的一幕,修剪的沒有多餘指甲划過對方的身體。
一點點堅硬,加上指腹上傳來的不屬於自己的溫度,張樓的呻吟聲越來越多,像貓叫一般。
最後忍不住叫着端木槿:「妻主......」
端木槿突然很惡劣的加快手裏的動作,但惡劣的就是不讓張樓太舒服了:「想要更多嗎?」
張樓心裏的渴望越往越來越大,想要自己動動身子,但是此時他已經是提不起一點力氣,忍無可忍的時候,忍住脫口而出自己內心的渴望:「想要。」
此時的男人全身緋紅剔透,雙眼朦朧,濕軟,好像一隻被欺負的兔子。
可憐又可人,看得人心裏好像有火螞蟻在身體裏到處的亂竄,燒的她的骨頭酥掉了。
隨即不等張樓回過神來,她的手又開始遊走在他的身上。
剛一下手,身下的男人又疼又舒服的呻吟。惹得端木槿邪邪的一笑,手下的動作更加輕快了。
兩人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床上的張樓此時也覺得好像一支羽毛,隨風飄蕩在遼闊的藍天之上。
不知過了多久,當端木槿支持身體的手臂累得有點顫抖的時候,身下的男人已經沒了力氣,累的眼睛都睜不開。
很久之後,端木槿終於更加深刻的知道了女權世界是什麼概念。
就拿男人來說,男人身體更加敏感,幾乎不存在站不起來這種事。而且男人下半身的存在就是為了讓女人享受生活,體驗美妙的感覺。
女人不舒服三四次,男人根本就舒服不了一次,就是女人有心情做個三四次,男人下半身舒服了但依舊軟不下來。
平時很多女人工作都累的好像狗一樣,回到家裏草草做上一次,自己舒服了,根本顧及不到男人舒不舒服。可見女權世界的男人多麼悲催。
重生第一次重溫滾床單,端木槿把上輩積攢的諸多經歷派上用場的結果,讓張樓爽軟了之後,
端木槿在飄飄欲仙的同時,才知道床上運動真正是個力氣活兒。
兩人全身都是汗和其他痕跡,黏黏糊糊一點也不舒服。床單和被子有些地方也好像被水澆一樣。
躊躇了半天,懶人端木槿只好起身在浴室放好了熱水,把張樓進了浴缸的時候,「妻主?」
「你先洗着。」瞧着張樓雖然沒有力氣,好在人從情迷中清醒過來。她轉身去臥室把床單和被子統統都換了。
摸着暖呼呼的被子,端木槿突然有點明白常姐為什麼晚上離開的時候眼神怪怪的,早晨出門的時候還專門把兩床被子都涼在外面,當時她還以為這是這裏的婚嫁習俗。
再次回到浴室,張樓已經洗的差不多了:「妻主,我幫你洗吧。」
端木槿倒是想要享受一下夫郎甜心的服務,不過看着跨出浴室雙腿有點打顫,直接打消了念頭:「你還能站的住嗎?」不等羞紅的張樓說話,端木槿就讓他繼續呆在浴缸,等到她洗完了,再次把他抱回床上。
之後端木槿才知道,這一晚其實做的有點瘋狂了,原來這裏的男人軟過一次,就覺得舒服,,之後直接睡覺,第二天起來,男人下半身也會軟下去。
不過因為她經常在部隊,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兩地分居,加上自己身體經過部隊的訓練,耐力不是普通人能比。
她們婚後的床上生活比別人依舊是瘋狂的。
可能這也是很久之後,張樓每次聽到關於有人多麼喜歡端木槿,心裏會酸酸的,但只要見到端木槿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一直沒有變。
關了床頭燈,端木槿抱着軟綿綿的張樓很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