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撩起頭髮,他把這塊疤露出來,問道:「這塊疤,可以不祛掉嗎?」
顧雲念這才注意到這塊應該在祛疤膏下,消失的疤痕竟然還留在孤狼的臉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過目不忘,記得孤狼臉上的每一道疤痕。
記得這道疤,一開始就是這樣,應該是他出事前留下的疤痕。
「好!」顧雲念應道,她揮手紮下銀針,開始手術。
手術的時間不長,她下手精準,很快就把凸起的疤痕都祛掉,然後摸上藥膏,才取了銀針,用紗布包紮起來。
過了沒兩分鐘,孤狼終於相信了顧雲念的話。
臉上傳來密密麻麻的癢意,如同有滿臉的螞蟻在爬,一直癢到了心裏。
就連意志堅定如他,也忍不住悶哼一聲。
顧雲念卻不為所動,一邊收拾工具,一邊淡淡地說道。
「你的臉不能沾水,這幾天的藥浴和針灸都暫停。每天早晚,用棉簽沾藥水清洗疤痕意外的位置,不要碰到手術的疤痕處。然後把藥膏在手術過的疤痕位置抹上薄薄一層,然後用紗布包裹起來。」
「好!」孤狼磨着牙說道,忍着不伸手往臉上撓,憑藉的全是他的意志。
聽着孤狼忍不住的悶哼聲,顧雲念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調侃道:「祝你好運!記得可千萬別撓,否則我不敢保證你臉上的疤下次還能恢復。七天後我再來,給你祛除身上的疤痕。」
總共只用了兩個小時,顧雲念心存一絲善良,就好心地不圍觀孤狼痛苦的模樣了。
七天後,她已經開學回校。
出了孤狼的公寓,季千竹突然打電話,問她回京城了嗎?
顧雲念一思索,便答道:「回了,前天到的。」
她這一路並不是秘密,說謊總有被揭穿的危險性。
「那你今天有空嗎?我今天放假,來找你玩呀!」季千竹說道,語氣中有種急於吐槽跟她分享八卦的感覺。
「好呀!我在灝嵐國際,你來找我吧!」顧雲念說完,掛了電話,就讓司機加快了速度。
回到公寓,她剛換了家居服,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擼老虎,公寓的門鈴就響了。
她一拍貓崽的頭,「去,開門!」
貓崽立刻從沙發上跳下去,樂顛顛地去大門,虎爪在門把手上一按,然後退後兩步往後拉。
這是它到了這裏後,新學到的技能。
門一開,入眼就是一顆碩大的虎頭,季千竹被嚇得退後了一步,看清後才詫異道:「這是貓崽吧!怎麼長成老虎了!」
貓崽低吼了一聲,它本來就是老虎,裝貓的老虎。
不理會季千竹,貓崽傲嬌地扭頭,跑到沙發邊往上一跳,把毛茸茸的腦袋伸到顧雲念的手下。
顧雲念也沒跟季千竹客套,就坐在沙發上轉頭跟她打了個招呼。
「千竹姐,過來坐。茶几上有水有吃的,你自己倒。不夠廚房裏自己拿!」她懶懶地半靠在貓崽身上說道。
外面的大雪還沒化,出去冷了這麼一下,回來感受着公寓裏的暖氣,讓她有些發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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