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好!「
看到聶器翩翩欲飛的姿態,這個稍感憋屈的假彭南進,居然突然一聲暴喝,便想重新樹立自己的鬥志。
那個聶器看到假彭南進盯着自己,可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由劍眉一挑沒有絲毫遲疑和停留的說道:「閣下既然來到這裏不如留下來多盤旋一段時間如何,某家乃是上清派門下末學後進,倒很想見識見識閣下的手段!」
「上清門下,上清派門下!」聽到聶器的話,假彭南進居然一邊快速的應付,一邊喃喃的念叨,驀地眼中精光大閃,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
在騰挪飛躍之間,他目光緊緊盯着了聶器,似乎想看透這個聶器一樣。尤其當他的目光緩緩掃過,這船艙上所有的人,甚至是自己這邊的黑衣人。看到大家都好像有些鎮靜,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心中也若有所思。
看着兩個人刀刀見肉的打法,饒是船上這些送親的團隊,基本上有大半出自於魏王符家,看到這種不要命的決鬥,自然也心裏感覺到震驚。看他沒有吱聲回應這個少年陳炫,一時間沒有人開口說話。
場上噼噼啪啪的砍刀和橫刀相接,兩道身影不管是從船頭還是艙頂,都是絲毫沒有鬆懈。看着兩個人稍有不慎,便要人頭落地的架勢,自然看得熱血沸騰。
大概過了有一會兒,雖然聽到後面的船上,隱隱也有喧鬧和兵器的聲音,但是想到這一路賀立命確實也安排的極好。符滌青倒是沒有什麼驚訝,一邊緊緊的看着兩個人廝鬥,一邊卻風輕雲淡的說道:「倒是都有一副好身手!」
一旁的賀立命自然恭聲應着了,看着兩個人說道:「這聶將軍比那何將軍座下,另外一個大將彭南進將軍的身手,似乎還要更好一些的,因為他的師傅據說乃是上清派的高人!」
「嗯,看着這聶將軍年紀不大,手段確實極好的!」高彥暉自然算是身經百戰,雖然是來自於中原的戰將,可是看到斬馬刀在聶器手裏神出鬼沒,也知道如果是在戰場的話,聶器不說萬人敵,至少也可以在千軍萬馬之間來去自如了!
想到這個人居然是嶺南的戰將,作為中原來的特使和戰將,他的語氣似乎逐漸輕柔了下來,顯然想到了這兩個人的身手,卻都不是中原的同僚,隱隱便有些可惜的意思!
」聶將軍年紀雖幼,如今在何將軍座下的武力值,起碼可以排進前五的位置了!「看着兩個人若有所思,就是那潰退的符昭賚,似乎都有些驚訝,賀立命不由有些自豪的感覺。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聽到賀立命的話,符滌青倒是沒有動作,不知道她心裏在醞釀什麼,不過身邊的護衛都朝着四周端起了勁弩。不管是為了保護符滌青也好,還是為了防止這些黑衣人突然襲擊也罷,這可是最好的自衛方式。
船艙板上的氣氛變得怪異了起來!
「這下就有些好玩了!」不遠處的一株巨大的樹杈上,此時正站着兩個人。其中一個穿着布衣的男子,輕輕捋着頜下的短須,忽然輕笑了聲,惹得一旁的一個清癯面容的男子,看着他一副不嫌事大的臉,不由也微微一愣。
因為這個布衣男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居然沒有使用傳音入耳的秘法。兩個人站在這裏的位置,離着這邊河道居然有近四五百米,可是在兩個人看來,這一切似乎盡收眼底。
這個布衣男子的聲音雖然極低,但是這個清癯男子那是什麼人,一身修為早就是先天境界多年。作為一個超級的高手多年,任何風吹草動,哪裏能逃過他的耳朵。想到這個布衣男子的身份,心裏也有些哭笑不得。
江湖上高手眾多,清癯男子也算是深知。
但是因為他在江湖上的輩分極高,所以平時很少去理會世事。不過近年因為當年的一個人情,不得不再次出山,自然對很多事情有些迴避。
」莫非惕守兄放不下?「這個布衣男子讓人驚訝的是,居然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