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歆琬見過姜成袁胳膊破了一個大洞一聲不哼的模樣,卻從來沒見過他那麼脆弱的模樣。
在她看來她的相公一直都是無堅不摧的,會霸道的告訴她,她是他的,她的眼裏只能看着他,會出面給她解決一切問題,在她矯情的時候永遠都是包容的哄着她。
她知道丫鬟的那事她做的不好,讓姜成袁不舒服了,卻沒想到他會那麼受傷。
&不知道……」
楊歆琬愣了半晌,吶吶地說道,「我不是想拋棄你,我只是怕你跟皇上硬碰硬,怕你受傷才自作主張。」
楊歆琬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我錯了,是我想當然,沒有顧及到你的想法。」
人越急就越容易犯錯,她知道都不知道當初她怎麼會那麼選擇,下意識就那麼做了,可能她覺得男子對納妾就算表面拒絕心裏也是歡喜的,或者她壓根從心底里就相信姜成袁不會接受納妾,才敢那麼肆無忌憚。
她腦子亂的一團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卻慶幸兩人能和好了。
&點認錯像現在這樣不就好了,」姜成袁伸手把她抱在懷裏坐着,時隔半月抱到媳婦,姜成袁忍不住摸了摸媳婦的小手小臉,臉上卻還是板着裝樣嚴肅,「我知道你着急,但以後遇到事你對我要多些信任。」
&麼能平時對我百分百的依賴,遇到大事就把我拋到一邊。」姜成袁心疼的看着媳婦削瘦了不少的臉。
他早就發現楊歆琬有這個毛病,像是完全依賴他,一切都攤開在他的眼前,但是許多事都喜歡藏在心裏不說,他接受有些事到她想說的時候再告訴他,但他不接受兩人變得越來越疏遠。
一個完全屬於他的人,怎麼能把他需要就抱着,不需要就扔開。
&沒有。」楊歆琬垂眸沉思,「我只是……我可能……」
姜成袁遮住了她的嘴:「要是說的是什麼傷人的話,就不必說了。」
人就是奇怪的動物,既想知道一切,又怕知道一切。她的變化太突然,就算過了三四年,再回頭去想,也覺得就像是一場虛幻。
被姜成袁的大掌遮着,楊歆琬一雙滾圓眼睛格外的濕潤可憐,姜成袁俯身吻了下去,一炮到天明。
咳咳,具體幾炮最清楚的是嚶嚶叫,叫到嗓子沙啞的楊歆琬。
行程因為兩個主子的和好耽誤了兩三天,不過沒什麼人有意見。
小五見着了,翻白眼道:「就知道他不會硬氣多久,本來就不是琬姐姐的錯。」
見小五維護嫂子,姜成寶決定維護自己可憐的大哥。
&哥也沒什麼錯,不納妾是好事,沒想到小五哥哥你是這樣的人。」姜成袁一臉我總算看透你的表情。
小五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跟你那個哥哥簡直一模一樣。」
&是好事。」他大哥可是頂天立地,能屈能伸是男子漢。
而此時他能屈的大哥正在給媳婦按腰,兩人和好了自然坐到了同一輛馬車,平哥兒騎在姜成袁的肩上,看着前幾日能面冷的可以凍裂大地的爹抱着娘親的腿按捏,一邊按還一邊注意娘親的表情,怕手勁太大讓她不舒服。
楊歆琬黛眉緊鎖,抱怨道:「你乾脆把我折騰死算了。」
因為心中有愧,楊歆琬任由姜成袁狠狠折騰一番,姜成袁也沒客氣,之所以會耽擱行程就是因為到了第二天她根本就下不了床了。
說什麼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到了他們這裏就像是反了過來,她連要腰都直不起來,姜成袁卻像是被灌溉了一樣。
&我太忘形。」
&形?」平哥兒重複了一遍,「什麼意思?」
楊歆琬瞪了姜成袁一眼,把平哥兒抱了下來:「就是你爹老不修。」
平哥兒伸長了手,去摸姜成袁下巴:「不老。」
楊歆琬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