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菲與秦君離開後,捕快等二十幾人才被人從河中撈了起來。
捕快等人心驚的同時,不敢自己再去尋明菲的麻煩,而是帶着一身狼狽,回去復命。
普利氣不過,再次讓父親的手下派兵,繼續捉拿這兩個外國人。
敢在他的地盤如此欺負他,他若不報仇,會被人恥笑,會成為他一生的污點。
還有那個女子,着實勾起了他的浴火。
不把她綁到他的床上,他這輩子都會有這個心魔,會成為執念。
普利派去了更多的人全城搜捕明菲與秦君二人。
而二人,在酒樓吃過午膳後,便回去歇着去了。
晚上還要參加宮宴,昨晚從大王子府為小快上完課回來已經大半夜了,明菲又被秦君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她今早其實並沒有睡醒,這會兒也有些乏了。
所以,寵妻如命的秦君便帶着明菲回去歇着了。
任普利的人在全城搜捕,卻始終沒有找到明菲與秦君的任何蹤跡。
國都很大,若是想找人,翻個底朝天,怎麼也得幾天的時間,所以,半天時間要找到一人,除非是國王動用國力,否則,僅憑普利的人,是做不到的。
……
時間一點點過去,明菲在秦君懷中睡了一個多時辰,她才精神奕奕地醒來。
「醒了?」秦君靠坐在床頭,明菲抱着他的下半身而眠,而他則倚靠在床頭看書。
明菲醒來,便看到自家男人放大的俊臉。
她坐起身,捧起他的臉,吧唧一下,親了他一大口。
秦君放下書本,吻向她的唇,好半晌,才放開她,道:「學着點,這才叫吻。」
「厲害了,我的秦大人。」明菲睡飽了,皮膚光澤瑩亮,晶瑩剔透,吹彈可破,她一笑,更是千嬌百媚,笑顏如花。
秦君又親了親她的唇,才放開她,走下床,為她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喝。
明菲接過水杯,小口喝了起來。
喝過水,秦君接過空水杯。
「什麼時辰了?」明菲問。
「寅時。」
「呀!宮宴快開始了,你怎麼都沒有叫我起床。」明菲說着,便從床上爬起來,從空間中挑了一件春衫穿在身上。
羌吳國的天氣,現在已經是春天了,只需要穿兩件春衫便可。
而在大鄒國,現在的天氣,只需要一件薄薄的夏衫便可。
明菲穿好衣服,洗漱一番,才讓丫鬟進來為她挽發。
丫鬟為明菲挽發的時候,秦君在一旁看着,似乎是在學丫鬟的手藝。
他是想學,打算以後自己動手為心愛的女人挽發。
收拾得體後,二人便乘坐馬車,出門了。
而跑得快,他早就在宮門口等候。
翹首以盼。
來參加宮宴的大臣及其家眷們紛紛上前見禮,同時忍不住好奇,王儲殿下在宮門口這是做什麼?
等人,是等誰?
而不大一會兒功夫,思思居然也出現在宮門口,陪着他一起等。
跑得快不想與思思有過多的接觸,他讓思思回去,但思思卻鐵了心的在這裏陪他。
當明菲的馬車停在宮門口的時候,她在馬車中都能聽到思思歡快的聲音,左一句快哥哥,又一句快哥哥的叫着。
聽着思思的聲音,明菲不禁想到那個叫小快為快哥哥的另一個女孩,她的女兒——明悅。